口笑看蕭虹好一會兒,才落坐回椅對眾詢問:“你們從什麼時候開始找尋我?”
“稟右相。”陸離誠聆問,趕緊起身抱拳回答:“昨夜將子,突接蘭州飛信,說您遭刺客暗殺,於興元失去蹤跡,卑職半刻不敢怠慢,急調集所有兵將、差府,對興元方圓百里搜尋。”
“然後於北城馬鋪內打探到我的形蹤,隨後沿跡追查到城西?”阿真臉色不太好詢問。
“是……是。”陸離誠窺瞧他臉色不好,小心緊謹躬稟:“卑職見馬鋪竟敢誆騙於您,馬上逮人封鋪,隨後沿跡於碼頭得聞您與青樓老鴇發生爭執……”
“又把老鴇逮了,封醉花樓了?”阿真插問。
“是……是。”他這道平板無緒插問讓陸離誠懼怕上抬眼眸窺視,駭見他滿臉怒容,趕緊急道:“此母豬大膽之極,竟敢……”
“啪……”
“大膽的是你。”上江總督話還沒說完,阿真便氣極怒拍桌案,倏地起身直指喝叱:“馬鋪貨銀兩訖,皆是你情我願之事。青樓則只是一件小誤會,為此等小事竟動不動就興獄封鋪,更有甚私用刑罰,你著實大膽之極吶。”
“卑職有罪,卑職有罪。”本是邀功,沒想到相爺突然數罪,陸離誠卟通跪磕:“懇請右相息怒,息怒……”
“馬上撤下封條,開監放人。”阿真哼哼睇看被他拍站起的眾人,隱了隱怒火坐回椅上道:“都起來吧。”
“謝右相。”被嚇起的一干人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呢?所有的事不全都是因為他嗎?這些個叼民趁右相危難之際誆騙、欺凌,難道不該罰?
落坐回椅上,阿真直視向他稟報的官爺,眼見他的紅官袍色漬較深,胸口還印著一隻雞,好奇詢問:“你是何官職啊?”
“呃?”陸離誠剛從地上爬起來,聽見此問頓時一愣,訥訥低頭看了看胸前的錦雞官騰,疑惑回稟:“卑職是上江總督呀,右宰相。”
“上江總督?”阿真一愣,側腦上下把前面這個總督從頭打量到腳,再從腳打量回頭,有點暈詢問:“幾品啊?”
“啥?”陸離誠大怔,疑惑看了看前面,再狐疑低頭胸口錦雞,這不是明擺著了嗎?難道他胸口的錦雞太小,右相看不見?
“啪!”他這副呆愣樣讓阿真老臉染上一絲緋紅,掩飾怒掌木案喝叱:“讓你說你就說,吱吱唔唔作甚?”
“是是是。”陸離誠心頭跳顫,趕緊稟道:“卑職是宣統十二年外放正二品督府。”
“原來是正二品大員呀。”搞明白那隻雞是二品爺們,阿真點頭再問:“昨晚你擾了不少人吧?”
“是……是。”陸離誠心裡實在是沒底,不知他到底要幹什麼,點頭應喏後,趕緊追加道:“因右宰相失蹤,卑職見事態極大,所以……”
“錯皆因我而起,上江總督不必如此。”阿真擺手沉吟片刻,開腔說道:“昨晚如此擾民,百姓們惶恐不安,流言必定四起。馬上發出官榜告知所有人前因後事,再以我名義至歉全城百姓,如此驚憂著實有罪孽深重。”
“這……”聽聞右宰相要當眾對這些賤民至歉,廳中所有官吏皆惶恐站起身勸解:“請右相三思。”
蕭虹虎眉緊皺,不贊同前道:“右相是天子宰輔,如此低身於民,似乎太過了些。”
“對。”陸離誠也非常不贊同道:“這如何能使得,還望右相深思。”堂堂宰相對這些賤民至歉,他們受得起嗎?
阿真眯起雙眼瞟看這些高高在上的官爺,閉起雙眼堅定下令:“就按我說的做,馬上發榜告知府中所有百姓。”
“是……”見他態度如此堅決,一干人默然應喏。朝庭顏面盡損吶,天危何存呀?
就在眾人應喏之際,西城府內大批婢女捧著茶水有序魚慣出小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