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攻擊,麻逸的木艦已碎了五六艘,掀翻了七八艘,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只聽得大量的嘰裡咕嚕嚎叫競天價叫。
“大督都,麻逸喊停戰。”懂麻逸話的將軍,急速稟報。
魯丫雙手抱胸,左右觀看流水作業的上千架投石車,咳出一口濃痰朝海面吐入,非常不爽對前呸罵:“扔石頭是嗎?老子的石頭大你毛麻子一倍,而且還是七連發的,和老子扔石頭?老子還沒用大炮轟的你們個個躲孃胎裡就怕了,跟老子玩石頭?”
罵完,魯丫見敵艦又沉了數艘,一群雞鴨奔來跳去,四分五全裂不知鬼叫些什麼,不是對手的遊戲太乏味了,揚掌大喝:“停止攻擊,返回大營。”
“停止攻擊,返營……”
“返營……”
“返營……”
才進行了一輪反擊,敵艦已七凌八落、傷亡慘重了,各千戶、萬戶、總兵、將軍們個個都大覺給力,貓於水寨訓練了數月,處女頭戰,打出了個零比二十三,都不知道該說是自已水軍太強,還是對手太弱。三百多艘噸位巨重鋼鐵軍艦罷了火,盡數而來,一艘不少返回。
夏周,金陵。
沒事可幹,阿真抱著殷大小姐睡到自然醒,睜開雙眼時,跟前的剪水雙瞳正粼粼看著自已,阿真翹起嘴角,輕輕啄了她的瑩玉美額,嘿聲問好:“早上好呀。”
殷銀醒來許久了,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著這個男人,癩蛤蟆真的要她了,不是做夢,她就被他抱於懷內,真想就這麼過一輩子,永遠都不離開他懷裡,就這麼過完這一輩子。
額頭被親,殷銀傾世容顏抹上兩朵暈紅,閉了一下雙眼張開,羞聲呢喃輕喚:“癩蛤蟆……”
殷銀目不轉睛看著阿真,阿真也目不轉睛看著殷銀,兩人無聲互凝著,眼內都鑲嵌濃濃眷愛。好長一段時間過去,阿真才輕輕抱著她坐起,笑聲道:“今天我要去訪兩個朋友,你還受傷,得多休息。”
殷銀羞恥坐於他懷中,聽得此話,急急道:“我……我要和你去。”
“乖乖呆在家裡,我去去就回,回來後咱們去逛街,看戲,吃飯,過大年。”阿真撫摸著她的美腮,嘴角勾勒一抹翹笑:“還有,銀兒準備準備,晚上咱們便洞房了,好不好?”
“啊!”聽得洞房兩字,殷銀輕聲羞啊,美臉漲紅依偎著他,有點怕又很期待,害臊蚊語:“那……那你得輕……輕點,孃親說會……會很痛。”回想上次被他捅**子,那股鑽心的疼痛讓人差點暈過去。
“好,我會很溫柔,不會弄疼你的。”輕輕抬起她的下巴,阿真俯身吻住這張小檀口,棍棍堅硬如鐵棒,難受的緊。
殷銀不懂男女之歡,昨夜是第一次讓他吻,現在是第二次,生澀之極,什麼都不懂,只是開啟小嘴讓他親,跟著他的舌頭怯生生漫遊。
“真甜!”吻罷,他疑猶未盡tian了tian被吻的通紅的小櫻唇,舒服籲出一口氣,便走下床拾撿一地的血裳。
殷銀手掌輕壓著唇瓣,黛眉彎彎眷看這隻癩蛤蟆,跟著下床,無任何言語,上前為他寬起衣物。
與殷大小姐和好,阿真自然讓她服侍,穿妥衣服,摟抱過她對準紅腮深深波了一記,微笑道:“多休息,等一下我讓人煮些補血養氣藥湯給你,在房內等我回來。”
“嗯。”殷銀乖順點點頭,仰看他道:“那你早點回來,得帶侍衛出去才行。”
“好。”兩人正在習慣彼此,你濃我濃馬上又相貼在一起,站於鏡前糾纏擁吻而起,鏡子看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出了房,白雪不知何時停了,四下白茫一片,雖然天宇陰沉,不過阿真心裡卻是晴空萬里,哼著小曲跨入客廳,見到白風擘和一個甜美姑娘坐於椅上,有點意外,又不是很意外叫道:“白風擘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