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自下馬後雙手就擱於屁股猛揉,聽到楊騰飛這句話,轉過身皺眉詢問:“怎麼,不去喝幾杯嗎?”
“西寧的事落下了,皇上定也等著瞭解事遺,騰飛先回金陵稟報此次行程,待真哥回都,小弟做東擺桌酒席謝罪。”楊騰飛也想去啊,但是不敢讓上頭那位爺等久了,他自認沒真哥這種把皇上當糞土的氣魄。
“好吧,那你路上慢點,就這樣了。”急著回府,阿真拜了拜手,轉身拉著翩兒急衝衝入了城,老馬識途朝南邊奔跑。
太老七十九大壽,原本也不想大肆舉辦,只是邀些故人朋友聚聚,不料早就有人打探到訊息,一大早上各路朋友有請沒請的都備著大禮向蘇府湧入。開玩笑,天機神相出於這個府邸,怎麼也得來巴結巴結,官到督府、商到大富,人人是捧著厚禮,笑容可掬早早便來。蘇家雖是將軍府,可原本是商人出身,這麼多商場朋友、達官顯貴包著厚禮前來賀壽,哪有拒於門外之理,不得已只好加桌、加桌、再加桌,直到桌子都從前園排到了庭院,不得不搭起帆蓬,熱絡招待。
當阿真與翩兒跑入玉道,便見玉庭搭起了帆帳,帳下襬著近百桌椅,見此熱鬧景像自然呵呵笑奔而入,驀地一聲聲拜見音爆炸響起。
幹!這麼恐怖啊?奔跑於大門口,他額頭流汗抱拳對這些不認識的人作揖,連話都沒開,牽過翩兒急朝府內奔入。
前園也是擺著大量桌椅,如蟻的客人圍坐於圓桌,每桌都用紅布蓋面,紅碗紅筷,自顯喜氣洋洋。他撂起虛偽笑容一一和這些穿華服的大老爺們問好,挪移到廳口就見太老一身火紅、婉真岳母也一身紅、婷兒大腹便便更是紅的光彩奪目,老爹、淨塵、淨揚、淨風、沈老爺子,蘇顏和所有婢女家丁都是喜氣悱紅。
“孫婿終於回來了。”在廳內便聽到外面的拜見聲,太老一行人走到廳前迎接,臉上是佛光普照,瞧見他身邊的人,太老眉目一寒,不動聲色邀道:“回來就好,剛剛要開席呢。”
廳中擺著四張桌椅,四下都是壽標,大堆不認識的人站於大廳左右。他雖不認識,可是這些人卻對他如雷慣耳,眼見這個蘇府的驕傲回來,人人顯的既緊張又震奮,男的抱拳、女的萬福整齊喚道:“參見右宰相。”
“今天沒有宰相,只有蘇姑爺,哈哈哈……”阿真心裡鬱悶之極,把翩兒到身邊,呵呵走向婷兒,力臂往她細腰一攔,笑的開心之極詢問:“婷兒,翩兒你不陌生。”
蘇婷婷想他想的著實緊,當眾被摟喜氣仙顏一片緋紅,羞羞答答低垂小頭顱,輕點了點頭喚道:“婷兒見過慕容姑姑。”
慕容翩童顏也染上一大片緋紅,極其羞人地瞥看蘇太老,趕緊從阿真大掌掙脫出來,按腰福喚:“侄女見過殷姨,祝殷姨壽比南山,福至東海。”
她這個孫婿啊!太老慈眉善目點了點頭,心裡暗歎又無奈,仿若無事般上前扶起慕容翩道:“乖侄女不必這般,今日老太婆過壽,蒙侄女貴言,定多活幾年。”
蘇婷婷眼見慕容姑姑這般急促,趕緊上前牽過她的手掌,親熱說道:“慕容姑姑是自家人,婷兒奶奶亦……呃,亦是姑姑母親,不……是奶……”天啊,這要怎麼算啊?怎麼說好像都不對呀。
“哈哈哈……”婷兒語如無次,阿真爽朗徹笑,一手摟過一個說道:“也不是血親,什麼姑姑不姑姑,別搞這些讓人頭疼稱呼,一個就叫婷兒,一個叫翩兒。”汗!他在搞啥飛機,真的很亂啊。
眾人對他有兩個老婆沒有任何表示,說句難聽的,在場的大老爺們哪一個家裡不是七八個老婆,正常的人很。連太老都沒有什麼奇怪,呵呵笑道:“孫婿既然回來了,那便回房換紅服,也為奶奶添點喜氣。”
“是呀。”倪婉真柔美走出,從蘇婷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