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崩地裂的號啕痛哭,連雷公電母都會她這架式嚇壞了。砰砰砰的身軀跌跌撞撞朝門框哭奔出去,邊哭邊喊:“嗚,阿谷,我的阿谷。”
“呼……”驚見這顆肥粟跑出去了,阿真飛速的跑到門前,砰的一聲把木板門緊緊關死,卡嚓落下門閂後,才抹去額頭的冷汗,放鬆的籲出一口驚險的寒氣。
“哇!還有酒耶。”走到桌邊,看到錚盤上擺著五道非常精緻美味的佳餚和那壺佳釀。什麼心虛,什麼罪惡感統統都跑不見了。
“咕嚕……”屁股未坐下,抄起了玉壺立即牛灌了一大口,心曠神沁的大力讚賞,然後抄起筷子大力的猛快朵頤。他就說嘛,溫柔的大小姐肯定會賞他一頓大餐,而還是該死的豪華大餐。
就在阿真吃香喝辣之際,屬不知那個睡的很舒服的蘇谷,茫茫的被從床榻上挖起來,隨後一場慘絕人寰的悲劇發生了。
嘰嘰蟲鳴,夜涼如水,皓月當空。
寧靜詳和的蘇府隨著子時到來開始熱鬧起來了,大批的奴僕婢女匆匆奔走於幽燈之下,燈火通明的府門口架起了一塊八仙桌,八仙桌的四根腿兒下墊著長長兩條紅連椅,紅連椅把這張四角八仙桌高高頂起。而兩名內外總管正揮汗如雨,聲聲呦喝四下搬著東西來來回回的婢女奴僕們。三更半夜,燈火通明的蘇府門口,詭異的一切是讓人一頭霧水,不知他們在搞些啥東西。
瀋海指揮著奴僕們把大堆的天公塊疊疊擺在紅連椅旁,疑惑的老眼四周瞄了一下,來來去去的奴役眾多,可就是沒見到那條讓人氣的牙癢癢的身影。
“蘇儀……”看了看天上的圓月,瀋海才朝那個綻起腳尖在八仙桌上擺天燭的蘇儀喚道。
擺正兩根巨大的天燭,蘇儀趕緊走到瀋海身邊,恭敬的彎身喚道:“內總管。”
沈老爺沈眉緊皺,趕忙問道:“蘇軾呢?”
“呃?”蘇儀一愣,雙眼朝四下進出的人群看了一眼,茫然不知的搖頭回道:“不知呀。”
“不知?”瀋海臉色非常的臭,朝前面的蘇儀罵道:“你就住他隔壁,你竟然不知?”
“內……內總管。”蘇儀被罵的很冤,連連躬身急道:“奴才去喚,奴才去喚。”
“太老就要出來了,還不快去。”
“是是是。”再連躬了幾個身,蘇儀揪著一汪淚水,火燒屁股的朝府門內急奔而去。
瀋海的臉臭的如茅坑裡的石頭,這個臭小子,明明就告訴他子時有事了,現在子時都快一半了,還沒起來,真是不讓人揍都不行。
瀋海怒火中燒,現在看誰都不順眼,指著剛剛把東西往上直疊的那兩名奴才罵道:“蘇通、蘇達,你們兩個在搞什麼?天公塊擺歪了都沒看見了嗎?眼珠子擱在茅房裡就給我快去拿。”
“是是是。”兩聲弱弱的急應,站在架梯上的兩人伸長手臂要去擺正,頓時一愣。嚥了咽口水,彼此相覷了一眼。前面的天公塊擺的比什麼都還要正,要再怎麼正啊?
“軾哥……軾哥……”急忙奔來喚的蘇儀怯懦地站在門框上聲聲撩喚。
美美的用過豪華的大餐,又爽爽的灌了一大壺酒,阿真正亨受著七名坦胸露ru的超級大美女按摩,聽到這催命的聲聲叫喚,受不起的翻趴過身子,把一襲粗被捂著腦門,權當沒聽見。
“軾哥……快起來,軾哥……”催命的聲音不饒捂著粗被的耳朵。
倒趴的阿真雙手捂著粗被,受不了的身子如毛毛蟲般扭動,高高翹起的屁股很不爽的左右扭擺。
“軾……”
“他媽的,三更半夜叫什麼叫。”受不了索命的催喚,黑夜裡阿真猛地甩開粗被,七孔噴氣跳下床,踩著很重的腳步拉開廂門,立即炮轟:“蘇儀,你他媽的要**,不要叫老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