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老鼠剁碎喂原狼。”惡罵完,神色一懍。“忽爾努,你見過大郡主了。”
“沒錯。”
“沒事?”
“沒有,老鼠可能不知曉大郡主在城中。”
哈根皺眉凝眸瞪著他,眯眼再問:“聽聞這群老鼠未傷殘百姓,此事屬實?”
“對。”也是想不通,忽爾努很是疑惑詢問:“哈根,這批老鼠行事讓人不解,且行動怪異之極。”想到三天三夜竟然連個鬼影也追不到,忽爾努牙崩差點咬斷:“整整三天,這批老鼠如人間蒸發一般,毫無頭緒,連一點蛛絲馬跡也沒留下。”
忽爾努抱怨的話剛剛落地,奉命前來的阿奴兒小腿兒疾飛跑到,喘息未定說道:“兩位將軍,我家郡主有請。”
“是。”見到大郡主的貼心丫奴,忽爾努與哈根閉上大嘴,飛速跟在阿奴兒身後,向大王府急疾。
前思後想都覺的不可思議,藍倪兒小拳託著美顎坐於廳中沉思,見到阿奴兒把人請來了,趕緊坐正邀請道:“兩位大將軍請坐。”
“謝大郡主。”急來的兩人不知大郡主所為何事,惶恐不安落坐於下面椅子,靜聆殿訓。
藍倪兒疑惑之極,小手輕輕撫摸著垂於胸口的髮辮,開口詢問:“忽爾努,此周軍是如何越過防線,抵達此地的,你原原本本和我說來。”
“是。”趕緊站起身,忽爾努手按胸深鞠了一躬,才尾尾把所知之事原原本本道了出來。
藍倪兒靜靜聆聽著,把前因後事瞭解完後,側歪小頭顱凝看忽爾努道:“你是說他們突然出現在折津,而當天晚上折津守將率眾皆尋不到,可隔天折津卻突然被其攻打下?”
“是。”忽爾努直到現在仍想不出個所以然,這批羔羊那一晚到底是躲在哪裡?怎麼無聲無息,又怎麼速度如此之快,天亮便出現在折津。
藍倪兒微擰芊眉,擱在小辮上的小手停頓,很快就恍然大悟了。在俘寨內救人放火,得成後又膽大之極的躲在俘虜鑿巖的山上。誰會料想得到?又有誰敢去想這群人就躲在眼皮下?看來此周將不只仁善,且還膽識過人,能不慌不忙躲藏於數十萬兵馬眼皮下,謀略應該也是不凡。他是在嘲笑她金遼無人嗎?
想通後,藍倪兒有些生氣,絮眉緊擰再問:“你向阻訃追來,一路上可有發現珠絲馬跡?”
“沒有,連馬蹄印跡也無發現半個。”忽爾努搖頭回答。
“草原廣闊,哪裡都是道路,你一路前來,可曾派人四周勘查?”藍倪兒再問。
奉命急向詛訃前來,急的連褲個都來不及拉,哪還有時間去勘查這些。忽爾努垂下腦袋,搖頭道:“不曾派兵馬向四處查探。”
“嗯。”也猜到他並未派人查探四處,藍倪兒水眸內泛著光芒,站起身對喚道:“哈根。”
“在。”
“留守此城。”
“是。”雖然不明白大郡主要做什麼,可既然大郡主開口了,也唯有從命。
安保下城池,藍倪兒轉身對忽爾努下令道:“抽調十萬兵馬,五萬往西追,五萬向北追。”
“是。”應喏過後,忽爾努疑惑弱問:“大郡主,剩餘的五萬該往何方向?”
“我與你去。”雙手負背,藍倪兒靈眸內幽光閃閃,若有所悟道:“到訃部。”
“訃部?”忽爾努錯愕,他才剛從南邊方向來呀?
知忽爾努不明白,藍倪兒也不打算講明,靈眼內閃爍著智光,提步向廳門走出去。周軍身入腹地,四面皆敵,可謂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不到二萬的兵馬有什麼用?他們定要劫烏蘭巴托俘牢,一路上來此人矛頭也都是指向俘營,所以他們必定向烏蘭巴托前進。而從這裡通向烏蘭巴托的道路兩條,其上是西北路招討司,其下就是繞道訃部。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