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子喊道:“大家靜一靜,讓元某來會會他。”
聞言,氣憤之極的眾才子揚扇助威:“對死他,對死他……”
得到助威,元士廣摺扇前指高念:“村夫山中來,何處撒野。德之不修,吾以汝為死矣!”
“小丑房上去,此間尋梁。過而不改,徒亦未師見乎?”反譏馬上脫口而出。
對下他聯,阿真斜眼眯看他五短身才,譏笑念道:“母鴨無鞋空洗腳。”
眼目輕瞥他一頭短髮,元士廣反譏他一頭短髮:“公雞有髻不梳頭。”
“好,好!”下聯落地,大幹才子頓拍掌高贊。
“哼……”重哼出一鼻子氣,元士廣輕蔑出聯:“鈣魚四鰓竟獨佔松江一府。”
“螃蟹八足定橫行天下九州。”霸氣對上。阿真馬上出聯:“太湖西,二十里,波滾滾lang濤濤,小舉人從何而來?”
一道怒氣哽於胸,元士廣咬牙對上。“巫山南,十二峰,雲靄靄霧騰騰,大宗師從天而降。”
“好……”助威馬上又撩起。
“四水江第一,四時夏第二,舉人居江夏,誰是第一,誰是第二?”元士廣出聯之際,手不忘舉天。
“三教儒在前,三才人在後,小子本儒人,豈敢在前,豈敢在後。”阿真對完,腳步往前走了幾步,冷笑凝看這些給狗舉人助威的才子,搖頭蔑笑出聯:“黑不是,白不是,紅黃更不是,和狐狸貓狗彷佛……”出到這裡,手指下面大堆才子,轉身挑眉唸完:“既非家畜,又非野獸。”
“呃!”突然此聯,元才廣與眾有才之人皆愣。
“此是謎聯?”無士廣飽讀詩書,僅只一聽,馬上就知這是一個迷聯了。
“先猜出聯中何迷,再來對吧。大舉人!”阿真抿著笑,輕蔑地斜看他。
“強,此真乃強強對決。”中年人被聘來解說,可總沒有開口的機會,趁元舉人沉思之際,馬上跳出來比手劃腳解說:“眾周所知,訣聯有三難,一是偕音聯;二是拆字聯;三則就是迷聯,此三難中,又獨迷聯最為難。”津津有味講到這裡,中年人摺扇往臺前的觀眾比劃講道:“剛才蘇姑爺所出之聯,不僅絕,聯中所藏之謎更是難。到底何謂‘黑不是,白不是,紅黃更不是,和狐狸貓狗彷彿,既非家畜,又非野獸’呢?那就讓我們等待元舉人的下聯了。”
阿真額頭上的青筋雷跳,兇目很瞪那位很盡職的死報幕,懶的和這個報幕的開個半腔。還有,他的身份怎麼就從村夫變成蘇姑爺了?這個報幕還真不是一般的狗腿啊,很有“錢”途。
聽聞是謎聯,又見元舉人想的額頭冒汗,臺下大幹才子仕女是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元舉人!加油……”
“加油啊!元舉人……”
伴著陣陣加油聲,大段時間悄悄過去,場上場下所有人緊屏著呼吸,道道迫切目光往元士廣射去,一時間全場靜的連掉根針都能清析聽見。
“不好。”臺上擂文的兩人都沒解說員焦急,中年人頻頻回頭觀看快要燃到頭的清香,大叫了一聲,烏嘴又喋喋不休響起。
“清香已快燃至,元舉人卻仍苦思不出下聯,他是否猜到謎底在想下聯呢?還是至今仍未猜出謎底?急急急!”一連三個急,中年人也一連拍了三下扇子。
“我說你閉嘴行不行?”阿真對這個死報幕的特無語,“你急有個屁用,那得看咱們好大的舉人對不對得出來才說。”
“這……”又被罵,解說員老臉哀求:“蘇姑爺,老小子是吃這行飯的,您不讓老小子說,不是得活活憋死人嗎?”
“行,你說。”想想也對,天生是大嘴,封了他的大嘴,不活活憋死他嗎?阿真善解人意點頭。
“多謝蘇姑爺。”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