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伏。還好現在是冬天,穿服都較厚,不然後背那層皮絕對脫定了。
“砰!”跑出了一條黑巷,阿真抱著的大腿一甩,一記響亮腦砸牆聲響起。
“嗯!”楊騰飛被折騰的從昏死裡醒來,全身骨頭都散架了,迷茫雙眼才開啟了一小縫,腦袋突被什麼東西砸到,一聲悶哼,再次昏死了過去。
“媽的,媽的!”阿真嚇的心臟都快裂了,手臂抱著一雙腿裸,賊速朝空街左右瞄看,處於沉睡的小鎮如死了一般,人歇店關,能逃哪裡去呀?
“我的媽呀!”才停駐喘了半會,耳朵裡響起無數追趕腳步聲,阿真臉色煞白煞白,早知道就不猥瑣那個娘門了,如被逮到了?那……
想到被逮到的下場,不由的打了個寒戰,忙急提了提腰間雙腿,倉惶再朝其中一條巷子內埋入。死奔出小巷子,瞧見不遠處還有間鋪門正在關門,頓猶如蒼海上看見一根浮瓢,沙漠裡喜見綠州,還考濾個屁啊,拖著楊騰飛爭先恐後掄腿飛奔而上。
佛具店掌櫃剛剛關店,咻的一聲,咋見一條影子拖著一個死人闖入,受到莫大驚嚇急嚷:“你幹什麼?”
“噓!”闖進這間店鋪,阿真扔下腰間雙腿,忙從懷裡掏出搶劫來的荷袋,嘩啦把裡面的金銀倒出,“全都給你,借我們躲一下”
話落,也不等掌櫃答應,飛竄上前,啪的一聲關上門,吹滅蠟火,心頭砰砰急跳。
掌櫃自見到荷袋內倒出的金銀早就傻了,再聽到全要給他,哪裡還會出聲,驚喜下蹲身子拾金撿銀,撿著撿著四下突然一暗,不由的輕喚:“爺……”
“噓!”貓在門縫邊,阿真看見許多人從各巷內竄出,驚嚇地急急噓聲,噤住貪財掌櫃,提著卟通卟通亂跳的心臟,賊目咕嚕緊貼在門縫上。
店掌櫃見這位爺嚇的聲音都扭曲了,好奇也爬到門邊,從縫隙往外黑暗街道眺看,驚見大批凶神惡煞在大街扭來轉去,像是在尋找什麼,心臟不由的也卟通卟通跳了起。
“少主莊,官差來了。”安靜貓在門板上的兩人,聽到外面一聲叫喚,隨後這批凶神惡煞便整齊朝一個方向離去。不一會兒,大批縣差持火從大街奔過,世界終於靜了。
眼見黑街靜了,阿真也才安心,滑癱於地粗喘喃罵:“他媽的,差那到丁點就成了閻爺的女婿了。”
佛具的店掌櫃瞧出端睨,也從門縫拉離咕嚕賊眼,黑暗看著阿真,小聲詢問:“爺,是江湖仇殺嗎?”
“是啊,江湖太險惡了,讓我躲一躲,錢都給你。”阿真捂著胸口急喘,喉嚨很乾詢問:“掌櫃,能不能給口水喝?”
“當然,爺快來。”平白無故賺了好幾綻金子,掌櫃自然跟他是同一國的,黑暗裡背起楊青陽,躡手躡腳開啟後門,便朝黑漆漆的四下引領。
店鋪的後面是掌櫃的家,正確來說,整間店鋪都是掌櫃的家,只是掌櫃把家一劃分為二,靠街的一面自然裝修成店面營生,後面就是小小的院落。院落很小,一口井一條衣架,然後就是三間房。
阿真被領到其中一間房內,當掌櫃點燈蠟火,宇室便明亮了。
直到這時,阿真也才看清眼前貪財掌櫃模樣。此掌櫃約莫四十來歲,光頭,頭上還有八個香印,身著淡黃色襖袍,襖袍一襲皆是淡黃,沒有任何點墜,腳穿斑馬黑白平底鞋,胸口還掛著一串圓木佛珠,不論怎麼看,眼前的人就是個大禿驢和尚。
“呃?”見到掌棧竟然是禿驢,阿真錯愕、錯愣、錯呆、錯傻,嘴巴大張、啞口無言指著跟前的和尚叫道:“你是禿驢啊?”
店掌棧聽到這聲禿驢,圓圓白白腦袋滑汗,澄清道:“爺,小的是假和尚,只是做佛門營生,不得不打扮成和尚。”
“原來如此。”驚訝過後,阿真點了點頭,和尚就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