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匆忙也無細問。”老太君說出一半,凝看了他好一會兒,才繼續詢問:“孫婿是哪裡人呢?”
處在極臊之中,阿真雙手在桌下絞扭的死緊,結巴回道:“福……福建。”
“原來是福建人。”老太君點了點頭,回憶好一會兒才繼續問道:“昨晚孫婿有說過,是什麼海……海……。”
見老太君海不出來,阿真介面道:“海外遊學回來的。”
“對。”點了點頭,“這個海外是哪裡?”
“哪裡?”阿真一愣,凝看不解的眾人一番,才開口說道:“就是海上別的國家。”
“喔!”聽是海外別的國家,老太君不太感興趣地點了點頭。“孫婿家中還有何人?”
“有一個姑姑,不過年少時就飄流到遠外,家中已無親人了。”縱然有親人,掉到這個鬼世界來,也和沒了一樣。
突聞他此話,所有人皆向他投於可憐的眼眸。
“哼……”殷銀一點也不相信他的鬼話,以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不屑地輕哼。此人奸詐無比,他的鬼話一點也不可信。
殷沌直到現才明白為什麼他好好的一個大男人寧願入贅,疼愛地說道:“賢婿以後便把這裡當成自已的家。”
“夫君……”淑賢溫柔地朝自家夫君笑斥:“賢婿是銀兒的夫婿,當然是我們殷府的一份子了。”
“對對對。”殷沌不好意思地對阿真笑了一下,輕拍額頭笑道:“賢婿別放在心上,是父親失言了。”
“不會,不會。”這個殷府家教極好,除了身邊那位殷大小姐外,所有人都待他很好。可天意弄人,唯一和他有扭帶關係的卻是這位大小姐。
唉!暗歎了一口氣。阿真良思,既然唯一的扭帶如此厭惡他,再呆下去不真的成軟骨頭嗎?他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身體硬郎,有什麼理由去當小白臉?
一番想後,眼內堅定地看著老太君,“婆婆,等一下我便要走了。”
“什麼?”老太君凝惑地急問:“孫婿要去哪裡?”
“昨晚的一切皆是誤會。”說到這裡,斜看了銀家大小姐一眼,不捨的笑道:“既然是誤會,還請老太君另行把殷銀指配他人。”是他永遠也跑不掉,不是他的再如何強求也是枉然。
“胡鬧。”聽聞此話,老太君重拍膳桌,臉色不好地喝斥:“婚姻此是兒戲,怎是一句誤會就能勾消的。”
心喜的殷銀突見老太君大怒,心急如焚的急道:“奶奶,銀兒……銀兒不想嫁他。”難得這個地痞自願放棄,她得好好把握住這個時機。
“不孝女給我住嘴。”老太君未發難,殷沌悖然大怒,差點把膳桌拍碎的猛站起,怒指直指殷銀暴叱:“賢婿一表人才,哪裡配不上你了。賢婿此言,定然是你逼迫於他。”
“爹……”殷銀被責的極其委屈,把憤怒轉稼給身邊的阿真道:“你說,我有沒有逼你。”
差點被這座冰山凍傷,阿真緊急搖頭道:“全都是我的主意,無關殷大小姐的事情。”
不出口還好,他這聲殷大小姐,叫的更讓所有人堅定的認為,肯定就是殷銀逼迫他離開。
“你……”殷月見他竟敢當眾陷害她,氣極的揚起手掌,朝阿真那張俊臉大力甩了上去。
“住……”不敢相信的眾人牛眼爆凸。驚呼未落,一聲巨響在膳廳內驟起……
“啪!砰……”一聲通天徹地的巨響燃起,被重摑的一個猝不及防,阿真瞬間連人帶椅重摔倒地。
“賢婿。”四道驚恐的聲音整齊驚呼,頭腦空白的殷沌與殷嘉,驚恐的朝倒地的阿真奔近,趕緊扶起被摑愣的賢婿,無法相信殷月竟然無此的無法無天。
殷月的小手雖然柔軟,可是練武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