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不知兩廣的,中年大叔老臉大怔,有些生氣吼道:“就是廣南東路,廣南西路。”
汗!一顆大汗從阿真腦門下滑,抱拳再弱問:“大叔,能不能告訴我州名?府名?”
“你故意的吧?”中年大叔看怪物般恨瞪他半晌,“從這裡出發,經過洪州、潭州、矩州,最後抵達雷州。”
阿真心裡默默翻議這些州名,南昌、長沙、南寧,聽到雷州,一個錯愕,跑海南島去了。“多謝大叔,不知要去杭州該搭哪裡的船?”
“那該搭乘下兩浙……”中年大叔話還沒說完,船上綁桅繩的幾名小夥子開腔喊道:“去兩浙的客船半時辰就走了,另一艘得下午才會開。”
阿真站在渡頭才不一會兒,襟擺已然溼了,鬱悶道:“走了呀。”
“是呀。”數名撂腿管撂袖腕的年青漁家人點頭,中年大叔見他也算客氣,手指相隔不遠的一艘小號單層船艘說道:“如你急著去蘇州,包下那隻船,他們經常下兩浙,熟悉運河。”
“多謝。”雖然這個中年大叔脾氣壞了點,阿真仍抱拳相謝,便轉身朝那隻單層舫船奔去。
包下一隻船下杭州二兩銀子,到底是貴還是不貴?阿真也搞不太懂,不過終於是包下這艘全船隻有五名漁民的小船。小心亦亦扶著婷兒走過橋墩,雙腳站於甲板上,船主便吆喝起來,兩名小夥子拉上帆,風帆啪啪搖擺,很快一張風帆吃足了風,船首開使退出渡臺,水花翻騰激盪,在船退出渡臺,船主再一聲吆喝,兩名小夥子力臂拽繩,大帆偏移了個九十度方向,船艘安安穩穩破水朝南側水口緩慢行使而去。
船出了水口,四下頓綠野仙蹤,但見左右岸邊水草漾漾,遠處青山飄渺,大江叉枝的大運河上一點一點的漁船作業,一隻一隻客船貨客揚帆吃水逐lang,回頭一觀,蘇州城被大運河一分為二,城牆巨大浩宇,金輝灑於大運河上泛起粼粼波光,藍天白雲金輝,青山碧水綠野,真叫人心曠神沁。
這艘船雖然比貨船客船小了一號,但和漁船比卻大了許多,載著還不到十人的船艘輕盈之極,很快便衝出了道河,駛入了大運河中央。
“起帆了,起帆了……”船駛入運河了,船主又是一聲揚聲吆喝,四名年青小夥子經驗老道,從船尾又槓著一道風帆,架起後,齊聲提力大喝,便一截一截拉起蓬帆。
船艘吃水不重,又掛著兩道風帆,大運河上的風很大,兩道風帆啪啪啪吃足了飽風,速度那可真叫一個疾飛,破lang往巨大的迷霧遠方咻矢飛去。
“快,真他媽夠快。”阿真一顆心是天高地闊,摟著婷兒腰際嘆罵了一口,噔時狐疑了,“比坐馬車還要快,幹嘛大家都要坐馬車呀?”
蘇婷婷見相公一臉想不通,抿嘴笑道:“走旱陸雖然多費點時間,可卻便宜了一半不只的銀子,普通人家哪裡捨得這麼大手大腳。”
“二兩銀子很貴嗎?”阿真疑惑,愣想不通,宛如不知人間疾苦大少爺。
蘇婷婷聽他詢問二兩銀子很貴嗎?抿起嘴羞道:“二兩銀子對相爺當然不貴,可是這二兩卻可以讓窮苦人家吃足一月的肉食。”
“哇。”阿真老臉一陣緋紅,摳了摳腦門自責道:“那我以後得省點花,不然都成敗家子了。”
“噗哧……”蘇婷婷聞言,捂嘴輕笑,搖了搖頭,“相公絕不會成敗家子,也不必太過節省,花錢自已心裡有數也就行了。”
“婷兒你對我真好。”阿真力臂摟過她,一帶便朝船頭走去。
被相公摟的如此親妮,蘇婷婷臉上一陣緋紅,羞答答被帶到船頭柵欄前,小聲羞喚:“相公,大家都看著呢。”
“別管他們,來!”阿真轉過她的身子,讓她面朝河面,摟抱住她日漸高隆的肚子,唇瓣緊貼於她的晶玉耳畔,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