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對方一拳。不過人高馬大的對手卻只是輕晃了一下。
“重心還不錯,”他說,“就是動作遲飩了些,如果肯下苦工練習,再多加一些實戰經驗的話,也許會不錯,不過現在嘛,老實說以二敵一的你們恐怕敵不過我五分鐘。”
五分鐘後,情況顯示了葛本輝的話不是在吹牛,只見那兩名碩壯的男人再也受不了他又狠又準的拳頭,一個接著一個的被打得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葛木輝望向深田慶和,正想著要欣賞他臉上精彩的表情,怎知看到的卻是一把槍口正指著自己的槍。
“你到底是什麼人?普通人不會有這樣的身手。”
深田慶和警覺的問。
“私藏槍械,議員先生,你知過這又犯了國家哪一條法律嗎?”葛木輝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卻面不改色的看著他手上的槍,淡然的說。
深田慶和的眼中閃過一抹深沉的殺氣,“你到底是誰?警察?或是記者?”
“要我老實說嗎?”葛木輝揚了揚嘴角說,半點都不像正被人用槍指著的人。
“你最好別給我耍嘴皮子,子彈是不長眼的。”
葛木輝聳了聳肩。
“你到底是什麼人?”葛本輝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態度讓深田慶和再也按捺不住的咆哮出聲,“你再不說的話,我讓你一輩子再也說不出話來。”
“那你倒要試試看。”
事情發生得那麼突然,深田慶和甚至沒有看到葛木輝手上那把冒著煙的槍是怎麼來的,只聽到好的一聲,他的槍應聲落地,全身的知感便被手臂上傳來的劇痛給佔據,再也無暇感覺其他的享物。
“輝。”重獲自由的荒木晴子飛快的投人葛本輝懷中。
“你沒事吧?”他問,但注意力卻完全集中在抱著手臂正準備竄逃的深田慶和身上,“站住,議員先生,你沒忘記子彈是不長眼的吧?”
深田慶和麵無血色的臉孔充滿了忿怒,他厲聲的說:“我的律師將會告你私闖民宅,胡亂開槍傷人,還有……”
“Stop,你有權保持緘默,有什麼話請到法官面前再說吧。”葛木輝打斷他說,“晴子,麻煩你把電話給我。”
“哦,好。”
現在只要等人來移交,他這次的任務便可以算是卸任了。
葛木輝掛上電話後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忖度著,從來沒有一個任務是這麼輕而易舉的,本來他還在抱怨要參加一堆什麼狗屁派對的,沒想到派對參加不到兩次,甚至於他連整人的方法都還沒想出來前,任務就這樣結束了。
哼,當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如同他絞盡腦汁的想辦法要替晴子鑽法律漏洞的同時,天意卻讓這一切成了定局。
葛木輝無言的看了一眼等待著他開口的她,隨即將目光移到樓梯中間的那隻行李箱,他真的狠不下心告訴晴子,待會兒她也必須跟警方走,他……
“砰!”
平地一聲雷,葛木輝膛目緒舌的瞪著拱起背脊然後緩緩向自己倒下的荒木晴子,他慢慢的將視線移到她後方,那個被他迅捷的反應動作再度射中一槍卻依然笑得像地獄來的惡魔般的深田慶和,正盯著荒木晴子。
“我說過我們這輩子會永遠在一起的,就算死了也一樣。”
第五章
醫院裡聚集了一堆又一堆的警察,令人訝異的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而是為什麼每一個警察的臉色都是那麼的如臨大敵,卻又對坐在醫院長廊塑膠椅上那身沾滿了鮮血的男人趨之若鶩,這讓人不禁懷疑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葛木輝呆若木雞的坐在手術房外,腦袋一片空白,他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深田慶和明明已經被他制伏了,為什麼還會有槍可以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