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動,付天青一個向左的虛突,急停,然後三分幹拔跳投!
付天青高高躍起,在最高點果斷出手。
!!?
球剛剛出手,一頭猛虎沖天而起,將付天青和籃圈之間的聯絡完全擋住!
幻覺,那是朱龍象的老虎條紋背心。朱龍象跳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高度,將付天青剛剛出手的籃球,一抓進懷裡!!不是封蓋,是抓!
轟然落地,朱龍象開心的笑著,興奮著,死死的抱著籃球,那像是不得了的寶貝。
付天青站在原地臉色連變,這個叫朱龍象的純真青年,身體平衡性;力量,速度;彈跳;爆發力都在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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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大戰三百合
清晨,古都湘桂一帶,老山錯落,成片兒的稀有古樹。蔚藍的天空下,這片古老的原始山林,環繞著淺淺薄霧,看不透。這裡不僅僅有盎然的生命氣息,更散發出一股彷彿不屬於這個時代的蒼勁,大氣。
就這,畫家要沒有六十年的閱歷,決然畫不出這股子上古意味。
某座孤峰,這裡沒有軍事機密,也沒有國家元首,山腳的古道旁卻五十步一崗,兩百人民戰士把可上山的道路通通掌握在自己的控制中,水洩不通。什麼人?什麼事?才有這麼大陣勢?
山峰的某塊石臺上,出現了非常奇異的一幕,一個鬚髮皆白的百歲老人將一柄重達40餘斤大關刀耍得是虎虎生風。
扎個道士頭,老人年過百餘,臉上的面板卻返老還童般,似初生嬰兒,身穿白色的錦緞練功服,一塵不染的白襪黑布鞋,腰間紮上一根長紅帶。白衣老人舞關刀不似街頭雜耍那般花哨,好看,更像古代校場裡訓練那樣一招一式,他偶爾也會輕喝兩聲,勁道十足,配合刀柄前那一簇飄動的紅纓,刀刀都舞出了殺氣,大氣,正合此情此景。
舞了近半小時,白衣老人絲毫不喘氣兒,很難想象這個活了一世紀的身體裡還殘留了多少力量。這時,石臺下一個身穿粉紅運動服的女人出現了,他對臺上喊道:“爺爺,蘇爺爺過來找您下棋了。”
聲音不急不躁,像塊上品溫玉。近五十歲的聲音,這女人卻是三十出頭的樣貌,眉似初春楊柳,面若三月桃花,頭髮盤起,作為兩個孩子的母親,女人的身材絲毫不走形,依舊婀娜多姿,風韻正盛,要不是這山間的路不好走,這女人換下運動裝,穿上傳統的服飾,絕對能想象她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
老人正舞在勁頭上,他聞言皺了皺眉,自言自語道:“這蘇老鬼,吊著半條命,就是不死,成天饒人清靜。”
話雖如此,老人還是接過孫女遞過的毛巾,擦了擦汗跡,提起大關刀走向了宅子。
兩個加起來近兩百來歲的老人,見面也不寒暄,直接坐下就開始下棋。
棋盤上,老人的氣勢完全內斂,除了偶爾會抬起頭來看看坐在對面的姓蘇的老頭,基本上就是一個坐禪的老僧。
姓蘇的老頭,大概九十來歲,也是須發皆白,他皺眉苦臉的盯著棋盤,絲毫沒有百歲老人那種淡定,他搔首撓耳,目光閃爍,整個一老頑童形象。
三十分鐘後。
“哎,又輸了。”
蘇老頭先是搖頭嘆氣,隨即暴跳指著對面白衣老人的鼻子,怒道:“老鬼!我和你下了四十年棋,一盤都沒贏過!你就不能放回水,讓我贏一回?”
“都是半隻腳踩進棺材的人了,也不懂在晚輩面前注意注意形象。”白衣老人含笑,中氣十足。
蘇老頭還沒從棋盤上完全退出來,聞言才想起那老鬼的孫女還在現場。意識的到失態蘇老頭嘿嘿乾笑兩聲,瞥屈道:“這咋了?這是咱們自家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