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中的仙器。
法器一般只有築基期以下修士使用,元嬰期及以上的高手,一般都使用嬰器,靈器的數量較少,僅一些族長或宗主手中有那麼一兩件,至於法寶以上的寶物更是僧多粥少,一旦現世,就連渡劫期強者也可能會生出搶奪之心。
比蒙公子聽聞楚皓果真懷有法器,頓時色厲內荏道:“哼,靈器只有修士才能完全發揮威力,你一個武者,就算滴血認主,只可勉強能使用,本公子不信你能奈我何。”
楚皓嗤聲道:“既然這樣,哪還廢什麼話,籤生死書吧。”
楚皓越是如此強勢,比蒙公子越是心裡沒底,猶豫地回首望向身後的太叔祖。
後者輕咳一聲,衝著楚皓點頭道:“你如今還處於新手保護期,就算被殺,也能拉我們墊背,此等決戰,對我們太不公平了!”
楚皓哈哈一笑道:“那就是沒膽一戰了?先前出言挑釁的是你們,如今畏縮怯戰的也是你們,比蒙公子是吧,追求女孩子是你的自由,但作踐別人來抬高自己,做得可就有點過了,奉勸閣下一句,以後別再……狗眼看人低了!”
“狗眼看人低”這五個字,楚皓幾乎是一字一重音地吐出,頓時將比蒙公子臊得滿臉漲紅,雙眼噴火。
廳內諸人,誰都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本來佔據下風的楚皓,只用幾句話,便將形勢扭轉過來。
一旁遠觀的南宮青見狀,不屑地望了眼比蒙公子,憋憋嘴道:“這個比蒙公子,我開始還以為蠻厲害的,誰知竟然是個軟腳蝦,聽了人家幾句話,就給唬得大氣度不敢出一口了,真是掃興,早知這樣,我還不如去逛坊市呢。姐,你以後不要再理會這個沒骨氣的傢伙了,本姑娘如今看到他就噁心!”
南宮鸞淡然道:“其實這比蒙公子如此表現也情有可原,以他如今的境界,完全可以享受上千年的大好時光,犯不著為爭口氣而去跟一個摸不清嫡系的人決鬥。”
南宮青正是崇拜英雄的花樣年紀,加上又是個直性子,聽後當即“啊呸……”一聲道:“那個叫凌皓的不也能享受近千年時光麼?怎麼人家就敢冒著死亡危險越級挑戰呢?像他這樣的,才像個男人。”
南宮鸞打趣道:“小妮子這麼看好那凌皓,要不待會我跟曾爺爺說下,將你許……”
“停……”南宮青沒好氣地瞪了姐姐一眼道:“本姑娘只是說他有點男子氣概而已,整個修真位面,有男子氣的青年才俊數不勝數,要是見一個愛一個,你老妹跟成花痴有什麼分別?唉,回去吧,今天沒戲看了。”語畢轉身蹦跳著離開……
南宮鸞見狀深深地朝楚皓看了一眼,邁步朝自己的後院行去。
楚皓見對方杵在當地雖然滿臉氣憤,但卻敢怒不敢言,知道今天借他檢驗自己實力的想法要泡湯,略感失望地搖了搖頭,轉身朝主人南宮銳拱了拱手,算是打過招呼,一言不發地往門外行去。
廳內諸人見狀大感失望,本以為有場好戲看,誰料事情竟然如此虎頭蛇尾,一個個鄙夷地看著怯戰的比蒙公子。
比蒙公子現在後悔得腸子直想撞牆,早知這小子這麼難纏,剛才就不應該對他出言不遜了,如今倒好,不但沒出到氣,反倒惹來一身晦氣,當著大家的面做了回縮頭烏龜……
正想著,大廳突然一震,腳下開始劇烈搖晃起來,沒防備的眾人悉數打了個釀蹌,幸虧在座者都是強者,當即頓足定身,一些見機得快者,更是及時將靈力逼出體外,擋住屋頂落下的灰塵。
大家雖然沒當場出洋相,但卻無不臉現異色。
還沒來得及走出大廳的楚皓,也是滿臉不解之色,從這突發事情判斷,暗忖似乎方寸山受到外不巨力的撞擊。旋即想起之前在山腳上,看到方寸山整個山頂被某種透明能量罩裹住的情形,心中不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