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麼厲害,那這個男修就一定要除掉,否則後患無窮,估計她口中的男修,應該就是那位白麵男子吧?
思及此處,楚皓故作憤然道:“真是膽大包天,竟敢打我婢女的主意,閭……雨蝶,你說,究竟是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男修,我一定為你主持公道。”由於叫慣了“閭仙子”,剛才差點口誤,幸虧反應快才沒當場出醜。
閭雨蝶還沒來得及插話,那位白麵男子搶先一步辯解道:“凌先生不要借題發揮,就算本座想用閭雨蝶做爐鼎,那也是在她任你為主之前的事,先生這般強勢出頭,恐怕為她主持公道是假,怕本座實力回覆後對你產生威脅才是真吧?”
楚皓雖然被說中心事,但卻沒有一點尷尬,毫不避諱地冷笑道:“這個世界是以實力說話的,為她主持公道也好,先一步剷除威脅也罷,都由我說了算,廢話少說,你是直接自盡呢,還是由我送你上路?”
白麵男子聞言渾身劇顫,想起三位實力不下於自己的同僚,竟被楚皓舉手投足間擊殺,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不過目光落在圍著自己的同僚身上後,立即底氣十足,昂天一陣哈哈狂笑,良久才收聲冷哼道:“別以為能瞬移能力就可為所欲為!哼,如今我等互為倚仗,完全可以剋制你的瞬移,有本事,你就瞬移到我們人堆裡面來,看我們是不是可以將你分屍!”
楚皓淡淡一笑,衝著圍著他的那些人道:“你們是交出他呢?還是要與我為敵?“
眾人見楚皓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頓時心中打鼓,開始猶豫不決起來。
白麵男子趕緊道:“他這是想要對我們逐個擊破,大家千萬別中計,我們現在聚在一起,雖然無法主動出擊,但自保卻綽綽有餘,這小子的瞬移能力,估計跟他的武者身份有關,我們只要再堅持幾天,到時連武者也變得跟我們一樣,成為廢人,看他還怎麼使用瞬移!”
人牆中的一位紅袍老者出聲附和道:“任老弟言之有理,老夫補充一點,就算到時這小子的瞬移能力依舊能保留,我們也不能將任老弟交出去,因為目前只有他懂得采陰補陽秘法,換句話說,他是唯一有望對方凌小子的人,只要堅持到支援隊伍來臨,我們就能分出人手,將閭雨蝶這個吃裡爬外的賤人捉來做爐鼎,一旦任老弟神功大成,擊殺掉凌小子,三大上門便可重新掌控局面,所以,我們一定要保護好任老弟!”
聽到這裡,那些肉修們一個個興奮無比,臉上的表情頓時轉為堅決。
楚皓見狀,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轉首朝那群散修們問道:“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大家肯出手一起對方他們的話,我就交你們這群朋友,以後也會聘請你們做‘骨神’家族的客卿,否則,就算三大巨頭沒落下去,你們也將變成我的奴僕,永無翻身之日。”
之所以對這些散修們網開一面,是考慮“魂契”畢竟只是低階功法,雖然是在宇骨中悟出來的,但也不能保證能約束“仙人”。
而仙界,自己是必須要去的,萬一不能約束他們,也可建立盟友關係,正所謂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遺憾的是,三大巨頭在這些散修們心中打下的烙印實在太深,楚皓給出的最後一次機會,他們沒有勇氣去把握。
只有恨天血魔,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
楚皓稍感欣慰地衝著恨天血魔點頭道:“前輩唯一看好在下的,也是唯一透過在下考核的,先與閭雨蝶站在一起靜觀吧,至於對付三大巨頭這些人,說句張狂的話,別說他們只有幾十人,就算上千人圍在一起,我也能輕鬆對付他們。”語畢正待指揮銅屍發起衝擊,散修人群中突然響起一道底氣不足的喊聲:“凌先生等一下,老夫張昌,人稱‘滄桑客’,願與您同進退,懇請先生接納。”
滄桑客是位形象略顯萎縮的灰袍老者,嘴中雖然與楚皓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