膠,都不如她口水還有個P用。
拎著五個壺白漾呼呼呼衝上樓去了,羅既開口想喊她幫她提上去,崔恕人嘿嘿笑了笑:“別擔心,你師姐被老魏使喚出來了強壯如牛,別的系是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牲口用,白漾麼,級別更高,改天也內褲外穿一把就女超人了。”
羅既又往樓梯口看看,雖然那兒已經沒有了白漾的身影。
那麼瘦瘦的傢伙真的行麼?五個壺,還都是大號的。
驀地又想起她腦門上那小黃符,誰給她貼的?嫌她從太平間帶了髒東西回來麼?
想問崔恕人想想還是算了,早上她剛說過那樣的“豪言壯語”萬一他再打聽什麼難免崔恕人還不想歪了?
所謂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說的就是白漾這一型別的猴子,魏鳴時不在她的小日子過得就跟那孜然烤肉串一般——味道都是夢幻的。
魏鳴時要求她“託管“的師弟已經正式開始了課程,選修必修一大堆課忙得不見蹤影,那麼大個人反正也不能出啥大事所以白漾很心安理得享受著忙裡偷閒悠哉的小日子。
週五晚上八點,白漾裹了件厚衣服準備出門,這一週溫度降的還真快,逼得她不得不翻出毛圍脖裹上,把該帶的都帶上了白漾對著瞿琛的背影說:“小娘子我被流 氓去了,你獨守空房吧。”
“樣兒,早點回來,人家在床上等你。”瞿琛弄了個蘭花指,臉上柔情蜜意的,下一句話鋒一轉:“燒餅、豆腐腦,分量如常。”
死沒良心的,白漾顛兒顛兒出門了,到了一樓,還沒掛上棉門簾的門口正呼呼地往裡灌著風,聽動靜外頭也暖和不了哪去。出了門白漾瑟縮了一下把圍脖又抓緊了些。
“師姐?”
好幾天沒“關懷”過的羅既師弟正風度翩翩地走來,那小身高加小身板再加一件黑風衣跟麻豆似的,旁邊還跟著一個美女,本樓的生面孔,絕對生!
不過她沒時間探討這個,成年人麼誰沒個忽然需求,正常,理解。
“有課啊?忙著,我先……”
“師姐,你什麼時候有空,我想把作業交給你。”羅既問道。
“作業啊,你發給老魏就行,回頭我把他郵箱發給你,我還有事,回見。”白漾繞過他匆匆走了。
白漾的身影漸漸被越來越遠處的路燈模糊了。
羅既忽然覺得自己明天要去看看眼睛,為何他剛才覺得那個單薄的背影都被風吹得飄忽了呢。
每天五點半,這所學校的學生們都要雷打不動的晨訓,當然,週末除外,但羅既仍舊堅持,這是他多年來養成的好習慣。
去田徑場跑了一千米再走一會兒就六點零幾分了,正好是食堂早飯時間。週末早上的食堂人總是很少,位置大部分都空著,只有三三兩兩的人,害得手持大飯勺的大媽直敲打那不鏽鋼大粥桶的沿兒。
人少,羅既一眼就看見了裹著厚厚圍脖的白漾,也許是太冷,她的肩膀習慣性縮著,她買了一份粥一個饅頭外加一個荷包蛋一份鹹菜。
她的裝扮與昨晚一樣,連揹著的那個雙肩書包都沒換,羅既端著餐盤到她面前坐下,白漾吃得十分專心,是以並沒有抬頭看看對面坐了什麼人。
“這麼早。”人家沒見著他他自然得開口強調下存在感。
“小羅啊!”白漾一向對於週末還要吃早飯的人十分不理解——她自己要不是“不得不”她才不來呢。
“也許我比你還大,叫我羅既吧。”羅既說道。
“叫小羅能突顯我師姐的地位。”白漾說道,“要不,叫小羅既……”
“那你不如叫我黑格爾好了。”羅既說道,這樣他大概可以平等交換叫她“小樣兒”了。
“還是叫羅既吧。你不知道,老魏大愛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