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那樣!”
胭脂卻緩緩搖頭,道,“君默,我累了。你我本就身份懸殊,不適合在一起。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我也有我的決定。”胭脂淡淡的說著,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只有心如死灰碎裂成沫,才能如此的淡定如此的無動於衷!
另一個白鳳染著急的解釋道,“不是這樣的!胭脂,你不要衝動,修行不易。你又何必。。。非要如此決絕?”
“不是我決絕,狠心的是你。沒有你的天宮,我還怎麼呆的下去?從此後,天宮與我,再沒有任何干系。我本來就是不屬於這裡的。這個,還你吧!”胭脂說著,就用仙力震碎了自己的仙魄,散了去。
那人目眥欲裂,急速飛奔過去卻已經是遲了。
堪堪用胭脂擲過來的寶珠穩住了幾分仙魄,卻也無濟於事。努力掙脫了那人的懷裡,胭脂悽絕一笑,唯願,永不相見。
便縱身跳下了墜仙台,消失在蒼茫的雲層裡。
“不要!胭脂不要!”
白鳳染大喊著從夢中醒來,心口的疼痛幾乎要讓他窒息。
他的胭脂,他的胭脂已經不在了。前塵往事一幕幕,湧上心頭。久遠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湧來,胸口的寶珠滾滾發燙,灼傷了他的每一寸肌膚。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他竭力嘶吼像受傷的野獸一樣,那叫聲中有憤怒,有哀傷,有悔恨,更有不甘。
白鳳染,終於又暈了過去。
門外,兩個宮女急急的闖了進來,進屋來看見的是凌亂的被子和再度昏迷過去的白鳳染。
“永寧王醒過,又暈了!快去傳太醫,通知三皇子。我在這裡守著他!”其中一個宮女急急說道。
另一個宮女撒腿就往外面跑去。
剛剛進了後門,韓雲歌就聽到一個聲音急切問道,“是小姐嗎?”韓雲歌回頭看見花廊下的陰影裡站著的,正是雲錦。雲錦見韓雲歌轉過身來,心裡的擔憂終於放了下來,疾步飛奔過來喊道,“小姐!”
韓雲歌握住雲錦的手,細聲安慰,“我沒事的!我這不是回來了嗎?父親母親呢?母親可知道。。。昨夜的事?”
雲錦低聲回答,“侯爺接到青落送回來的訊息,就一個人關在書房。現在還在呢!”
“那我去看看爹爹!”韓雲歌疾步往前走,一不小心就趔趄一下崴了腳。
“小姐,沒事吧?”
“小姐怎麼了?”
青落和雲錦一左一右的扶住了韓雲歌,焦急的問道。
韓雲歌搖搖頭苦笑,自己昨夜逃跑的時候,在山上的時候都沒有崴到了腳,如今回到了韓府卻矯情的崴腳了,還真是。。。
“我沒事的,別讓孃親知道我的訊息!雲錦,你回依蘭閣幫我拿身衣服送去外書房,青落你陪我去父親的書房!”韓雲歌吩咐著,便在青落的攙扶下往外院走去。
此時正是清晨時分,只有早起的部分下人在悄悄的忙著自己的事情。
青落扶著韓雲歌,慢慢的走到了外書房。
“父親!您可在?雲歌,來給您請早安了!”韓雲歌的聲音不自覺的帶著一絲顫音,經過昨夜的死裡逃生和後來發現的白鳳染的秘密,韓雲歌繃緊的神經在進了韓府的那一刻才算是真正的放鬆下來。
這裡,是她的家!
這裡,有她的父親母親,還有未出世的弟弟。
只有在這裡,自己才會真正的安心下來。
韓元庭正趴在書房的書案上眯眼,一夜未睡的他有幾分睏意。如今聽到了小女兒的聲音,騰的一下站起來就急急跑過來開門。
“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