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是從總管府開始跟的話,那麼多半又是安辭給自己連累的。
傅歡眼睛落在被捆綁嚴實站在訓練場中央,被人拿棍子戳來戳去的人,細細的分析著。
「都督說刀砍在這裡,流出的血會是最多的。」訓練場上的一個士兵,拿著棍子就甩向了那人的脖子。
「不,應該是這裡。」另一個人那棍子擋住,「指了另一個位置。」
「你們搞什麼,要認,也認那種直接致命的地方,流血多有什麼用。」
「那你來…」
「你指給我們看。」前兩個人抱胸,撤下棍子,給說話的人讓開地方。
剛一轉頭就看見,傅歡手持著一根木棍站在哪兒,當即嚇得一個激靈,都道「傅都督。」
傅歡翻了個白眼,右手持著棍子,在左手裡拍了拍,努著下巴,「把他嘴上的東西拿下去。」
「是」站著裡的近的,立馬眼疾手快的將人嘴裡堵的東西給拔了下去。
傅歡手拿著木棍,將人垂下去的頭給扒拉了起來,「死了沒?」
「大人啊,我真的都說了,你放了我吧!」那人被迫的抬起頭,眼中映著傅歡的影子,嘴中喃喃的重複著之前的話。
除了告訴傅歡從哪兒開始,大致目的什麼,其他的一概不說。
沒誠意的很,嘴嘛,倒是也硬,不過既然能張,就一定能撬。
傅歡有的是耐心。
「看到這兒沒有」她拿著棍子輕輕指了指那人的心口,「人的心都長在這裡,一刀下去不死也殘。」
「心口,脖頸,腹部…」她聲隨棍落,說到哪裡指到哪裡,每個地方還都解釋的極其的詳細,像是真正看過這些地方的結構一樣,不過這些話落在受力人身上就是霹靂啪啦的膽顫。
每說到一處,都要抖上一下。
「今天就到這裡吧。」傅歡將棍子扔給旁邊的人,隨意的拍了兩下手,「過會兒將人直接打包送到城東總管府上。」
「都督不審他了嗎?」
方才祁王過來的動靜不小,加上這麼一個大活人,傅歡問話時也沒避著他們。
能知道的東西自然多了點,加上平時傅歡跟他們相處有沒什麼架子,其中一個順口就問了出來,「傅都督真的和那位安公公很好嗎?」
這邊話還沒說完,那邊就對上了傅歡看過來的眼睛,當下便被憋住了,忽然想到之前兩人不避諱的樣子,直覺自己是多嘴了。
傅歡聽了也沒生氣,反而聳聳肩笑了一下,「自然是好的。」
「你們不感覺我們很般配的嗎?」
在場有幸聽到計程車兵:……
「我看著天還早,都少見的有些涼風,今天的訓練加半吧,可不能浪費了這天公的美意。」
說完,傅歡也沒管下面人是什麼反應,又吩咐了幾件事,便離開了。
今晚,本來想休息在軍營的。但等到天快黑些的時候,不知道上哪兒玩的不靈就回來了,竄在她腳邊,小聲叫的啊,那叫一個纏人。
傅歡摸著它的脖頸,順手就把從張大那裡拿的小魚片遞到了它的嘴邊。
哪成想,不靈當即鼻子一皺,面露嫌棄,不要懷疑傅歡是從哪裡看出嫌棄的。
這傢伙就輕聞了一下,想都不想的就跨過小魚片,瘋狂的用爪子扒地,期間還時不時的轉過去聞聞,然後繼續之前的動作,如此往復了不知多少遍。
直到傅歡有眼力見的把東西端走,它才停下來,舔了舔毛後,繼續纏著她叫。
傅歡被繞的無奈,只好帶著它回傅府。
畢竟家裡有它能吃的東西。
真是嬌氣,和它主人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