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頻率不一樣吧?”
“等一下,是我自己想去見那個陰陽人選手的。”
聽到美月這麼一說,理沙子露出被人碰到痛處的表情。
“警方說不定已經畫出‘貓眼’酒保的肖像圖了,說不定每個警察都有一張。”
“我們會小心的。”
理沙子吁了一口氣。她四處張望,或許是想找煙。
“你們兩個今天還真是一個鼻孔出氣啊。”
“你在說什麼?”哲朗瞪她。
“如果你說什麼都要去的話,我可以開個條件嗎?”
“我知道。你要叫我打扮成女人再去,對吧?”美月應道。
“我要你穿裙子。除此之外,”理沙子指著美月的臉。“我還要你化妝。上粉底、畫口紅,還要修眉毛。這樣可以嗎?”
美月霎時露出困惑的表情,旋即點頭。“聽你的就是了。”
或許是沒料到她會爽快地答應,理沙子露出受傷的表情,突然站起身來丟下一句:“那,隨你便。”就離開了客廳。
哲朗和美月面面相覷。
“她大概氣你任她百般勸說也不肯穿女裝,現在居然為了陪我採訪爽快地答應了吧。”
“大概吧。”美月淡淡一笑。“QB,你肯聽一下我的要求嗎?”
“說來聽聽。”
“你今天晚上能不能睡在這間房間?我有話想和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