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嘿,加賀先生您聽說過‘秋天童話’這個電影嗎?”
“不知道。”
“在裡面有一個芭蕾舞跳得非常棒的女孩子。”
她把食指按在嘴唇上,眼中回想著故事情節開始陳述起來。“那個女孩子有一個仰慕的男性。那是個新湧現的政治家,那女孩無論如何都想讓他在改選中勝出。她媽媽很有錢,聽了女兒的願望後,就提出要向那個政治家援助資金。但是他卻非常氣憤,他不想被孩子的一時高興所利用。”
“這心情可以理解。”加賀說。
“然後她媽媽就向他道明瞭事情原委,原來那個女孩患了白血病,已經不能活多久了,所以想在她的有生之年為其實現更多的願望。而且那個女孩兒也知道自己的病。於是那個年輕政治家就答應了她們母女倆的要求。兩人還進行了短途旅行。而在旅行途中得知正在上演‘核桃夾子’的舞劇後,他和主辦方進行了交涉,並得到了允許讓那個女孩兒出演。總彩排的時候那個女孩兒展現了完美的舞姿,贏得了大家的掌聲。女孩兒高興地說,明天就是正式演出了,在舞臺上跳舞真像做夢一樣啊。”
“然而,”未緒接著說,“在回家的地鐵上她的病犯了,媽媽我頭痛——隨即她就死去了。不過在她留下的日記上她寫著:請不要為我的死而悲傷。之後那個年輕政治家也贏得了選舉。”
“真是傷感的故事。”
“嗯,但是,”未緒說,“但我覺得並不令人沮喪,完美地完成舞蹈,到明天就可以放心離世了,雖說她那麼年輕就死去很可憐,但作為一個舞者,她死而無憾。”
加賀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她對他講述這個電影故事,所以他也一時半會兒想不到怎麼回答,一直默不作聲。“好像說了莫名其妙的話了。”她吐吐舌頭。
他們大約暢談了30分鐘後,天空開始漸漸蔚藍起來,與此同時來公園裡散步的人也開始增加了。兩人從長椅上站起來開始步行,根據未緒所說,今天下午有練習課,而上午只是讓大家做做熱身練習。“你在這兒打發時間沒事兒吧?”
加賀擔心地說。未緒回答道,“沒關係,反正我現在也沒處於能訓練的狀態。”
他們走在一條和來時不同的路上,看到中學生模樣的兩個女孩正在練習打軟式網球。今天不是休息天,加賀不知道為什麼她們會在這種地方,可能是學校的創辦紀念日之類的吧。
“裡面好像氣不夠了。”
一個女孩子右手捏著球說道,“我馬上去充,等等我。”
她奔向停在路邊的腳踏車,從車筐裡拿出了什麼東西。
這是加賀剛好經過那裡,他若無其事地看了看女孩的手上,只見她拿著一支軟式網球專用充氣泵,把頂端的蓋子拔了下來。
4
“軟式網球?”
聽到加賀的話,富井驚訝地張著嘴一時沒法合攏。
“就是這個。”
加賀把口袋裡取出的東西往富井跟前一放,那東西的形狀就像無花果一樣,收細的部分上套著一個小蓋子。這是他今天和未緒分別之後去體育用品商店買的。
“這是軟式網球專用的充氣泵。”
說著,他把小蓋子擰了下來,隨即從下面露出了一根尖銳的針頭。
“請仔細看一下,這和注射用針一模一樣。”
富井眯起眼睛仔細觀察著,針頭的形狀和管子差不多,空氣就透過這根管子來輸送。原理和注射器完全相同。
“原來如此,確實是相同的。迄今為止說到注射針,大家都想當然地拘泥在了注射器一類的東西上面,原來這種看似完全沒關係的東西也能作為類似品使用,這麼一來,真有必要討論一下其他還有沒有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