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本來靖子就是本著對尾田的崇敬之情進行體形重塑的,一旦這種崇敬之情轉變成了憎恨的話,應該就不會繼續節食下去了。
“一般而言殺了人之後應該不會有食慾的吧,她竟然反過來了。果然那裡是怪人云集。”
“這樣啊,這話可以作為參考。”
“你不記下來嗎?”
“啊,我會全記下來的。”
說著加賀開啟筆記本,服務生這才滿意地站了起來。
加盒裝做記錄著什麼的樣子,瞄了一眼手錶。6點25分,還有5分鐘。翻開的筆記本上潦草的記錄著‘六點半 咖啡店 中野’。加賀估摸著待會兒也要把服務生的話對中野妙子說一下。
今天午後在涉谷警署加賀聯絡了妙子,跟她約在“Net Bar”碰頭,說是有話要談。
“這樣的話能一塊兒吃個便飯麼?”她這麼回答道,“今天晚上反正我打算出去吃飯,要是在那個酒吧的話,很可能碰到柳生他們。”
好啊,加賀回答。他的晚餐的確也需要在外面解決,不過碰到柳生他們就不太妙了。
靖子自殺之後一直想找妙子談談,因為一開始就是她告訴加賀有幾個舞者受尾田影響而開始過度節食的。而靖子是這些節食者裡的典範,他非常想聽聽妙子對靖子自殺案件的看法。
有關靖子四年前去美國一事的調查進展得也不太順利,據紐約傳來的報告所說,查明當時接待靖子和亞希子的人就費了不少功夫。她們只有滯留了短短半年,而且現在和當時的成員也發生了一些變化。聽說連那時教她們的動作指導約翰·托馬斯也轉到了其他舞團工作。
得知這些事情後,加賀更加地確信了自己推理的正確性,果然謀殺柳生未遂是靖子的手段之一,這個案件發生後,紐約方面的搜查都集中到了兩年前。而對她來說兩年前的事情再怎麼查也無所謂。
只是——加賀不得不承認,這樣就產生了一個很大的疑問,這個案件和風間利之的關係又何在呢?或者索性和風間一案毫無關聯?只是碰巧在同一個時期同一個舞團裡緊接著發生了而已?
加賀覺得這不可能,肯定是有某種關聯的。
石神井警方也是為了找到它們之間的聯絡而拼盡了全力,加賀很理解他們的心情,再過幾天,葉琉子的拘留期限就要滿了,已經不能繼續延長了,但對於她的處置現在警方也是極為棘手,一來和尾田案件的關係未查明,二來犯罪動機也十分不明朗。
加賀覺得,反正也不必擔心她會逃跑,保留處分後把她釋放出來也未嘗不可。
皇家奶茶喝完後,中野妙子出現了。她身穿墊肩的夾克衫,氣宇軒昂地向加賀走來。
“你好——”
他招呼打到一半,突然發現了淺岡未緒跟在她身後走了進來,她穿著豔粉色、分外凸顯出她腰部曲線的連衣裙。耳環是珊瑚形的。
她看到加賀也顯出很吃驚的神色,妙子沿著加賀的目光回頭看了看未緒,
“我請她一塊來的。”
語氣似乎很歡快,“沒關係吧,我們一塊兒?”
看到加賀一時半會兒答不上來,未緒的表情略帶了歉意,說,“老師您要見的人就是這位嗎,這樣的話我還是回去吧,耽誤了你們可不好。”
“不會耽誤的,對吧?”妙子徵求著加賀的同意。
“總之先請坐下吧。”加賀讓兩人入座,未緒坐下後頭還是低著。加賀瞥到吧檯前的服務生正用帶著敵意的目光看著這邊。
“我知道了,”他說,“淺岡小姐也一塊兒來好了。”
我說吧,妙子用肘部敲了敲未緒,未緒這才抬起頭,問了聲,“沒關係嗎?”
“沒關係。”加賀點著頭說,其實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