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燕王,你竟敢如此羞辱,大膽!”
荊無言也在一邊搓著手,想上前又不敢,想退縮又猶豫,著急得直道:“哎喲,這是怎麼回事?陳將軍,兵符大如天,這搶不得,搶不得哇!你們,你們這是要作亂哇……”
陳東鋒哈哈大笑,張狂地道:“堂堂燕王,我呸,這是在燕州,不是在京城。你擺什麼燕王架子,再說,你輕敵大意,落入敵人埋伏,我引大軍援救不及,所以殉國,燕王不過是個死人罷了!”
其實以陳東鋒的陰鷙,是不可能這麼得意忘形,這麼張狂的,但是,他在酒宴之上還埋伏著幾十個心腹,另外,司城玄曦帶來的人,也被安排在偏廳之中,那兒另有一百名軍衛守著。要是這邊動手,那邊也會立刻動手。
原本就是一個目的兩手準備。
現在,能夠馬上達到目的了,第二手準備,徐徐圖之,就沒有必要了。直接用第一手準備,雷霆出擊。所以,燕王在他眼裡,的確已經是個死人。
一個醉得站都站不穩,連坐著也東倒西歪的醉鬼,就算有萬夫之勇,這時候也所剩無幾了。他和伍俊鵬聯手,必然手到擒來。至於那個白衣秀才,只需要一根手指頭就夠了。看他嚇得臉色發白,身子發抖,連上前也不敢的熊樣兒,根本連一根手指頭也不需要啊。
司城玄曦看樣子已經握不住兵符了,他用力往懷中奪,卻被陳東鋒越發用力地奪遠去,司城玄曦氣急敗壞地道:“陳東鋒,你狼子野心,就不報遭報應嗎?你不怕範昆明來找你報仇?”
陳東鋒冷聲道:“怎麼,你還想替範昆明抱不平來著?等到閻王殿上,再去分說吧。”
“聽說範昆明是你所害,我原本還不信,現在看來,果不其然。你連我也敢害,那麼當初你把範昆明的作戰計劃故意洩露給西啟,讓範昆明被伏擊,身陷困境,你又遲遲不發兵來援,貽誤戰機,致範昆明含憤而死,你還竊他之功,得了朝廷許多賞賜,你真該死!”
陳東鋒哈哈一笑,道:“你現在知道這些,已經晚了。範昆明不服我調遣,軍中又有一批死忠份子,我若不除了他,如何能把西啟大權抓在手中?就比如你現在,兵符在這裡,誰不能當主帥?又不是非你司城玄曦不可。誰說烈炎戰神不可戰勝?那是在戰場上,在朝堂之中,你還不是被齊王算計著灰溜溜地來到這裡?”
陳東鋒猛一用力,司城玄曦手中握不住,兵符頓時被他奪在手中,陳東鋒得到兵符,哈哈大笑,得到了該得到的,自然要除掉該除掉的。
反正事已至此,不管該做不該做都已經做了。一舉拿下司城玄曦處死,再隨口安個戰死的名頭,便算是在齊王爺面前完美交差了。
不但齊王爺得除心腹大患,自己也憑空多得八萬軍馬,這鎮西將軍再升官,可就是鎮西元帥了,哈哈。
陳東鋒心花怒放,剛喝得一聲:“來……”猛覺胸口被大錘擊中,整個****都塌陷下去,他痛得幾乎窒息,定神一看,只見剛才還臉漲得通紅,醉得渾身無力的司城玄曦,此時眼神清冷狠厲,銳利如劍,哪有半點醉態?他胸口的重錘,不是別的,竟是司城玄曦的一拳。
他清楚地看見自己的****塌陷了,把司城玄曦的拳頭陷了進去,那力道震得他後退三步,內腑受傷之後的血從口中噴出。他腦中第一個念頭就是:上當了!
忙驚聲道:“伍將軍……”伍俊鵬還在,他還有希望,可是隨著他的這一聲叫,卻只聽到身後一聲悶哼,就沒了聲息,側頭一看,伍俊鵬已經癱倒在地,眨巴著眼睛絕望地看著他。
原來伍俊鵬在發現司城玄曦動手之時,也是十分震驚,但是他畢竟是武將,反應很快,立刻便糅身而上,雙拳如風,向司城玄曦頭上直砸過去。
可惜,這用了全身力氣砸出的拳還沒等勁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