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劍拿起一截,遞給了小蟲兒,小蟲兒攙著嘴伸著舌頭,鋒利的牙齒不斷的撕咬著眼前的食物。
此日已日近黃昏,和風徐徐,盛夏之時,這段將夜未夜的時光是最令人感覺身心舒適的。
看著窗外飄飛的柳絮,簫劍的眼中彷彿又出現了那個美麗的倩影。輕輕吐了口氣,簫劍一仰頭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這時,忽然有兩個人從mén中走了進來,這二人一男一nv,身著灰黑sè道袍,頭戴紫金冠,腳踏穿雲靴,手執拂塵,一副道mén中人的模樣。
這二人匍一進mén便看到了簫劍和他腳下握著的猛虎,眼中迸發出奇異的sè彩,但也並未多問,而是隨後找了個位子坐下,要了一些酒ròu。
這二人一進mén時,簫劍便已經察覺到了,無他,只因這二人是修真之士,不過修為並不高,甚至可以說是低的可憐,連金丹都未凝結出,估計實力也就在剛剛築基的那個階段,離簫劍根本就是天上地下。
簫劍現在實力雖然不高,但那得看跟誰比較,跟那些名mén大派的掌mén相比,簫劍的實力還是有些差距的,但自從閉關出來以後,簫劍已經有信心可以穩贏李天佑。
所以對於這兩個道士的出現,簫劍並沒有過多的在意。
桌上的羊ròu他只吃了一點,剩下的全給小蟲兒了,這小蟲兒的飯量還真對的起他的身材,不過看小蟲兒高興的狼吞虎嚥的樣子,簫劍也不禁好笑起來,這蟲子估計是好幾天都沒吃東西了,居然餓成這幅mō樣。
簫劍哪來知道他其實還真猜對了,小蟲兒在沒跟簫劍之前本是落下山上的一霸,奈何胃口太大,落霞山上能被他吃的動物都被他吃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有眼力界的都放棄了自己的棲身之所,跑到其他地方去了。
所以長久以來小蟲兒經常會兩三天才能吃上一頓飯,而且經常只能吃到三分飽,那點東西對他來說只能塞塞牙縫,沒想到剛一跟了簫劍,就有烤全羊吃,這怎麼能不讓小蟲兒開心不已呢。而此刻小蟲兒的心中也愈發的肯定自己選擇的這條路的正確xìng。
就在這一人一虎一個喝的高興,一個吃的開心的時候,店中又走進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只見此人一身僧衣,體型彪悍,身長八尺有餘,身體偏旁方大臉,頦下長滿了森森胡茬,根根似戟,眉濃眼闊。僧衣的衣襟敞開著,xiōng口處還有一巴掌大小的護心máo。
手拿著一根似鐵鑄的日月鏟,看上去似乎有**十斤。
就在此時,這和尚忽然開口了:“店家,來壇上好的nv兒紅,在切半斤牛ròu來。”聲音有若雷霆,震的周圍的人雙兒轟鳴。
這時,這和尚也看到了他不遠處的兩位道士,但至少微微皺了皺眉頭便沒再說,而是將頭扭了過去,向簫劍看了過去。
而簫劍依舊自顧自的喝著酒,雖然依舊察覺到了和尚的目光,但簫劍並沒有過多的反應,這和尚也是修真之人,看上去似乎修為要比剛才進mén的那兩位道士高一些,而且那手中的那跟禪杖,似乎是件法器,雖然如此,但這些並不足以引起簫劍的關注。
只是簫劍有一點有些疑huò,按說神州大地廣闊無比,修真之士也是極多,像這一僧二道的修為跟是多如過江之鯽,但這麼小的地方忽然出現了三個修真者,似乎有些蹊蹺。
雖然簫劍早就看破了這幾人的真實身份,但這和尚和道士卻沒看出簫劍的身份,只因這簫劍的修為已經到了魔嬰後期,離他們的修為實在相差太多,所以簫劍才能一眼就看破幾人的修為,而這幾日卻對簫劍mō不著頭腦。
而此時,那坐在不遠處的和尚,忽然望著簫劍腳底下正在進食的小蟲兒說道:“好jīng悍的一隻大蟲兒啊,宰了拿來下酒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