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知己”劉玉如。
一把鑰匙開一把鎖,老書記劉政道是一把鎖,徐浩東自己就是鑰匙。但劉政道年愈八旬,徐浩東怕對劉政道打擊太大,難以承受,需要劉玉如這個中間人過渡一下。
離下班還有一個小時,徐浩東開車,獨自一人來到市第一人民醫院。
劉玉如已經當上市第一人民醫院院長,同時兼任院黨委書記,另外每週還有三天忙於業務,她忙得很。
徐浩東來到醫院辦公樓,準備直闖院長辦公室,卻看到一個軍人站在辦公室門口。
現役軍人,兩槓三星,是個上校,四十多歲,戴著一付近視眼鏡。
徐浩東覺得面熟,退後幾步,稍稍一想,想起這位軍人不是別人,正是剛調來不久的大灣島駐軍聯合司令部政委、二把手楚重新上校。徐浩東見過楚重新兩次,一次是一個月前,楚重新上任時前來拜訪市領導;一次就在半個月前的防洪抗洪一線,當時是晚上。
這時,劉玉如從辦公室出來,就在門口,與楚重新說著什麼。
看二人那樣,挺親密的,很熟的樣子。
不一會兒,二人握手道別,楚重新走了。
過了一分鐘,徐浩東才來到院長辦公室外,伸手敲門。
隨著一聲“請進”,徐浩東推門而進。
看到徐浩東,劉玉如一點都不意外,“浩東,你總算來了。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為了對劉一民開刀,要拿我為你當炮灰。”
“知我者,玉如姐你也。”徐浩東陪起笑臉,坐到了劉玉如的對面,“不過,我幾分鐘前就到了你的門口。”
劉玉如噢了一聲,“咯咯……那肯定被你看見了吧。”
徐浩東笑道:“我火眼金睛,你和楚重新關係不淺,應該是他在追你。因為據我所知,楚重新上校,現年四十有三,七年前離婚,目前單身,身邊有個十四歲的女兒。”
“厲害,一點都沒錯。”劉玉如道:“十天前,楚重新的女兒生病住院,我關照了一下。楚重新聽說我也是單身,就動了追我的念頭,然後便開始公開追我。”
“呵呵,不愧為軍人,認識才十天,進展得夠快啊。”
“咯咯,你吃醋了?”
“不,絕對沒有。”徐浩東道:“你我之間的關係,是雲嶺市的主要八卦話題之一,我已經結婚,只要你名花有主,你我就都能放下心理負擔,我巴不得呢。”
劉玉如哼了一聲,“你想得美,即使我嫁了人,我還是你的紅顏知己,一輩子都是,你別想甩了我。”
“一輩子,一輩子。”徐浩東舉舉雙手,作投降狀,“玉如姐,我希望你幸福,我是認真的,你幸福,我也會為你的幸福而幸福的。”
“早著呢。”劉玉如笑道:“軍人的作風是乾脆直接,這個楚重新就是這樣,火力試探過後,現在是直接進攻。但目前的情況,屬於剃頭挑子一頭熱,我基本上還沒有感覺。楚重新是北方人,家有父母,將來是要回到北方去工作的,我不可能跟著他去北方,所以我和他沒有婚姻基礎。”
徐浩東笑道:“你們相差三歲,女大三,抱金磚,我看不錯。哈哈,我剛促成一樁抱兩塊金磚的婚姻,現在又有一樁抱一塊金磚的婚姻,要不,我出面促成一下?”
“用不著你的虛心假意。”劉玉如問道:“哎,什麼抱兩塊金磚的婚姻?你還會保媒拉縴?”
徐浩東說了說陶書蘭和丁子英的事。
“噢,好事呀。”劉玉如點著頭道:“不過,我可要警告你,我的私事,不許你干涉。”
“我沒你想的那麼清閒。”徐浩東道:“老院長陳卉退休,我總可以關心一下吧。還有陳輝的妻子許晴,在你醫院工作,我和陳輝名義上還是朋友,我也可以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