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足,冷柯脫下外面的棉衣,露出裡面合身的線衣,對那帥氣優雅的調酒師說。
調酒師答應一聲便開始將各種酒料按照比例混在一起,我偷偷問冷柯:“冷柯你小子可以啊,什麼時候開始喝酒了你?”
冷柯狡黠的低下頭,輕聲回答:“從我打定主意要來龍城的那一刻起。來吧,這混著中國高粱酒和澀苦艾酒的混血兒喝起來口感銳利,會讓你覺得自己還是個男人。”
“我本來就是男人。”我接過調酒師遞來的酒杯,抿了一小口,果然是辛辣無比。
“呵呵,那好。”冷柯也低下頭開始品嚐屬於他自己的那一份雞尾酒去了。
“冷柯,你不會有這麼好的雅興帶著我來這大老遠的喝酒吧,你是怎麼想的?”我看到他喝酒的時候眼睛亂飄,一定是在打著什麼算盤。看到他這樣,我內心不安極了:“我可告訴你,這不是我們自己的地界,而且我們自保的裝備又沒到位。你要是輕舉妄動,會出簍子的!”
冷柯笑道:“哼哼,放心。與其親自以身犯險兩敗俱傷,還不如驅虎吞狼,坐收漁利。剛才我放的那塊石頭,你可知有什麼玄機?”
“是什麼?”
“那是從玄心湖中撈出來的一塊陰寒水石。那玄心湖中本來淹死了不少冒失鬼,特別是穿著紅衣的於磊自殺以後,那湖水的陰氣更甚。利用這沾滿了陰氣的石頭,我這裡以水石為陣眼,布了個誅心陣。舉凡是陣中之人,無形之中都會受到這陰寒水石不良資訊的影響,脾氣變得特別暴躁。”
我還沒插上話,就聽見旁邊打聽傳來玻璃被打破的聲音。我和冷柯從吧檯上站起來看向聲源,一個男的用被打碎只剩下一半啤酒瓶子指著另一個女子,嘴裡粗聲粗氣的罵道:“媽了個逼的,你這個婊子!老子對你這麼好,你他媽的跟別的男人胡搞!?我今天不弄死你!”
“不用擔心,那啤酒瓶子是砸在了酒吧木桌上才碎的,跟那女子沒有關係。”冷柯安慰我。
那女子旁邊還有幾個男的,留著貼頭皮的毛寸頭,看到女子被打大呼小叫的向著拿玻璃瓶的男子就湧了過去。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這一個男的怎麼能敵得過那麼多人。一時間拳腳起飛,這脾氣暴躁的男人吃了虧,抱著頭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其中一個打的最狠的人厲聲道:“我幹你馬的!老子云龍這輩子他喵的(文明起見,以諧音字代替~)最煩動女人的,還有敢在老子地盤上鬧事的。現在你兩項都佔全了,打你是替你媽教育你!告訴你,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出現在龍城市,老子絕對就剁了你!”
打人的那幾個人見這男人躺在地上不動了,也懶得理他,若無其事的繼續坐著喝酒抽菸。而被罵的女子狼狽的收拾下自己的小包,逃也似的離開酒吧。
躺在地上的那個男子見打他的人都停下了攻擊,緩緩的坐起來,嘴裡還振振有詞。他說話的聲音細若蚊聲,除了他自己沒有第二個人能聽得到,不過我還是用唇語讀懂了他想表達的含義:“操你們娘!老子不弄平了孟浩然酒吧老子就跟你姓!!幹!”
“看吧,麻煩確實來了吧。我們只要坐山觀虎鬥,先摸摸這個城市裡黑幫的底子。”
“好,你的這個意見我是贊同。不過你居然用一塊石頭就……”
“哈哈,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這塊石頭本來沒有這麼大的功效,可是酒吧這種地方本來就龍蛇混雜,人和人的恩怨情仇又糾葛不清,想要找個藉口離間一下他們還真不是難事。”
正在冷柯說話間,那被打倒在地的男子擦了擦臉上混著酒精的血水,氣沖沖的站起來,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跑出了酒吧。那幾個打他的男子見這人跑了,也沒多想,繼續坐在原地喝酒。
“那些人就是孟浩然酒吧看場子的小弟吧。”冷柯繼續喝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