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禁衛軍虎頭令,有他在,帝都一向規規矩矩,百姓安樂,有什麼事能讓這老傢伙直嚷失職呢?”
清亮的童音桀驁而猖狂,竟然稱安定候為老傢伙,這些名門子弟皆是一頓,見說話的竟然是個乳臭未乾的奶娃娃,各個神態異樣:“還當是誰呢,一看便知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鬼頭,大瀚朝人人敬安定候三分,你這小鬼竟敢叫他老傢伙,真是不要命了。”
他們自然不知道眼前這個如寶玉雕刻而成的奶娃娃就是安定候家的七小姐;可惜了;再俊有什麼用;脂粉嗆人;油頭粉面;就是長大了也成不了氣候。
商墨似笑非笑地眯起眼睛,她這爹爹果真是權傾朝野啊。
“不過是一個老傢伙,瞧給你們嚇的,沒點出息!”商墨目中無人地挑了挑眉,那眼睛都長到頭頂上去了,典型的一個二世祖。
她倒是不請自來,笑眯眯地接受眾人的白眼,然後探頭探腦一臉好奇地湊近他們:“到底什麼事啊,現在帝都還有比安定候通緝自家女兒更加好玩的熱鬧可以湊嗎?”
為首的錦衣綢緞油頭粉面和商墨有的一拼的丞相之子雷震鄙夷地白了眼不知所謂的臭小子:“這事可大可小,今早百官上奏摺,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怎麼著?”商墨眨巴著眼睛,滿臉好奇地追問。
油頭粉面的雷震神秘兮兮地一笑,然後表情一變,就跟說書一樣精彩:“每個人的奏摺里居然都夾了張拜帖!我爹說,那拜帖上面的字實在是難看到了一定境界。。。。。。”
這話一出,商墨就不樂意了,她辛辛苦苦寫那麼多封拜帖,容易嗎,這群老東西,還管她字寫得好不好看。
“上面寫了什麼?聽說嚇得文武百官當場跪地求皇上恕罪。”立即有人追問道。
“上面寫著啊——”雷震故意賣了個關子,只見整個望城樓的人都仔細豎起了耳朵聽這頭的講話,大氣不敢喘一個,雷震裝腔作勢地清了清嗓子模仿道:“今夜本怪盜要前來盜皇帝內褲,落款——怪盜基德!”
“啊!”
話音剛落,整個望城樓倒吸了口冷氣!
“什麼是皇帝內褲?”有不知情的聲音弱弱地發出。
“就是皇帝的褻褲啊!”雷震驚魂未定地一拍桌子:“你說百官是不是得當場嚇得尿褲子!這怪盜真是怪,居然敢盜到皇宮去了,還敢盜帝王的。。。。。。在這帝都,能把拜帖神不知鬼不覺地塞進百官奏摺帶進宮去,你說這怪盜得多神通廣大!安定候當場氣得鬍子都歪了,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居然出了這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怪人!”
“叫什麼——怪盜基德!這名字也怪。你說這人盜就盜吧,還生怕別人不知道嗎?居然下拜帖,這不是擺明了向大瀚帝王挑釁嘛,就怕今晚皇宮不戒備森嚴抓他似的。”
商墨陰險地笑了,她這也是一時靈光一閃,就借用了人家的名字了,說到底,穿越來這以後就看不了動漫的更新了。
“哎——”商墨想到這,悲劇地嘆了口氣。
討論越來越激烈,無非分成三派,一派對這個行事乖張的怪盜充滿敬仰,期待今夜怪盜如何在戒備森嚴的皇宮盜走皇帝內褲,一派則對怪盜嗤之以鼻,認為他不過是危言聳聽,今夜必將落網,至於另外一派,則把持觀望看好戲的態度了。
商墨笑眯眯地抽身退出人群,看來效果已經達到了,拜帖已經送出。她就擔心皇帝看不到拜帖,故才準備了那麼多份,讓百官每人都帶一份入宮。
她倒是好奇了,眾人怎麼沒談論瀚帝是什麼反應呢?
只見一個白衣俊俏的小公子大搖大擺地走出瞭望城樓,唇角噙著囂張無比的笑意,肌膚白裡透紅,粉嫩粉嫩地,無論走到哪都會引起過往的人停下側目。
只是壓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