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深知他在說假話,回敬道:“編編編,你就編吧!”
男人申辯著,“真就是想了………… ”
女人不留情面,“你想了我信,但不是想我給了你多少歡快,而是想我能不能告你!”
男人汗珠子直滴,“不是,真就是想你,想你的軀體………… ”
女人嘟囔道:“去你的吧,我才不信呢,想我了不給我打電話,哄我玩呢是不是?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壞東西。那天我看你太可憐,一咬牙就把什麼都給了你,可你倒好,發起瘋來似狂風暴雨,把我搞地大呼小叫,可你提上褲子卻不認帳,硬說什麼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難道一句不知道就完事大吉啦?”
男人無地自容,臉紅到脖子根,恨不得有條地縫鑽進去。面對著女人的質問,他就像一隻癩皮狗,他再一次申辯:“大姐,您就信我一句話吧,那天我真地不知道,如果我真地有感覺,我怎麼能說不知道?那樣的話,我還是一個男人嗎?姐,我真地沒說假話啊!今天我在您面前發個誓,如果我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行了,我不願意聽你說這些,再說我也沒有怪你,你何必要發那麼狠的毒誓呢?我只是心裡覺的委屈。”她說著哽咽起來,轉過身去擦擦眼。
尚良欣一時亂了方寸,不知道如何應對這個場面,就鼓著勇氣反問道:“大姐,您說您委屈,可您委屈什麼您到是說呀,看我能不能補償你。我已經錯了,要打要罰我依你!”
女人慢慢地抬起頭來,眼睛被揉的微紅,還略帶些羞意。“你說我委屈什麼?你和我把那事都幹了,你卻說你啥也不知道,沒感覺,我就是委屈這個!我真沒有想到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世界上哪有你這號人,忘恩負義。好吧,既然你是這個態度,你也別怪我不夠意思。”她回身從個櫃子裡拽出一個*,一揚手扔在尚良欣面前,“看看吧,這就是那天我穿的,我還沒來得急去洗呢,這上面就有你留下的壞東西,還用不用我拿去化驗呀?”
尚良欣真地被嚇壞了,渾身不停地顫抖,語無倫次,“你……你…………你可不能去告我啊!”
老總老婆面如死灰,咄咄逼人,“你以為我和你逗著玩哪?”
尚良欣撲嗵一聲跪下了,哀求道:“大姐,你饒了我吧,我真是錯了,您饒了我吧!”
她冷若冰霜:“我饒了你,你就是這個態度我能饒你嗎?那天的事你也知道,咱倆是你行我願的,你卻說你啥也不知道,難道我叫狗給配了?”
尚良欣跪在地板上搗蒜似的直磕頭,嘴裡還一遍遍地叨叨著:“我錯了,我不對,我該死,我不是人,您饒了我吧!我愛你,我喜歡你,我說我知道還不行嗎?”
女人噗地一下笑出了聲,“行了,別沒完沒了的了,說這些現在不覺的晚嗎?磕頭給誰看呢?淨整這些沒用的,早幹什麼去了?今天我把話跟你說明白,那天的事咱今天就算過去了,如果你以後對不起我,不聽我的話,說不準我什麼時候再給你抖露出來,治你個*罪,你不是當了20多年的兵嗎?再叫你蹲20年的大獄,看你怎麼整?”她過去把尚良欣拉起來,又用手撫摸著他磕紅了的頭,心疼地:“瞅你,也夠實在的,表現表現就得了唄,還真磕啊?”
尚良欣被她的寬容感動的熱淚盈眶,他囁嚅著:“我……我……”說不出話來。
女人再一次地把尚良欣摟進懷裡,柔聲細語地:“小寶貝,你不是說那天你喝多了沒感覺嗎,想不想咱再來場有感覺的?像星球大戰似的,來它個天翻地覆………… ”
尚良欣驚諤,“還來?”
女人板著臉,“怎麼,不願意?”
“願………… 願意………… ”尚良欣驚喜交加,他反手摟住眼前的女人,表態道:“姐,我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