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名正言順地跑過來跟我裝可憐,方子也可以對曉瑜有個交代。”
“為什麼變得這麼聰明?”金鐘走到我身後,抱著我的背。
雖然金鐘回來帶著目的性,撒謊欺騙了我,我卻並不生氣。我滿腦子都是金鐘衣櫃裡的小房間裡的東西,裡面彷彿裝滿了我跟他的感情,裝滿了他對我的回憶。我甚至於有些自責自己,我跟他一起生活了幾年,同在一個屋簷下住了幾年,我居然都沒有發現他藏著這麼多的東西!
“金鐘……”我哽咽著喚他的名字。
“嗯?”他的手抓著了我的手,將我的手包裹在他的手心裡,“你說……”
我抿了抿嘴,扯著嘴角,“沒事,我只是想喊喊你而已……”
忽然間,猶如天崩地裂,我害怕,很害怕,我多害怕我會失去一個他。
“傻瓜!”他笑了,“我在,我一直都在,以後你就這樣喊我,只要我聽到了,我一定跑到你身邊來!”
“跑”這個字眼,卻深深地刺痛了我,他的左腿被醫生建議截肢,到那個時候,他還能跑麼?!
我猛地轉身,抱住了他的腰,“不!以後讓我跑向你!”
後來,我們在書房坐了很久,當他起身去沏茶的時候,我才發現,他又買了一套茶具放在了我的書房。
看著他熟練的沏茶動作,我走到茶几前坐了下來,“明天去醫院。”
我的語氣軟下來了很多,我害怕他不去醫院,我經歷過他斷腿的時候裝失憶,為了將我推開,就為了不讓我跟他吃苦。所以,這一次,我要比以往都要小心,好不容易一家人團聚到了一起,如果他自私的以為離開就是不拖累,那麼這個家有又會變得不完整。
金鐘聽到我的話,手裡的動作頓了頓,沉默半天,沏好兩杯茶一杯放在我面前,一杯自己端在手裡。
“好!”金鐘答應得爽快,越是爽快,卻讓我越是心虛不寧。
我死死地盯著金鐘,“這次是承諾,去了,我們就去復婚,金鐘可以跟你姓,這個家,以後都是你來做主。我也是你的。”
當我說完這番話,我有些後悔了,我像是在用一個家威脅他的坦誠,但如果不壓上這些,我又害怕他會跑掉,我害怕我再次把這個愛我二十年的男人丟掉。
金鐘笑了,起身過來揉了揉我的頭,“傻瓜,我說去,肯定就會去的!趕緊的,喝了這杯茶,我們就去睡了,明天不是還要去醫院麼?!”
金鐘的話表面像是一個定心丸,我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不知道是因為擔心他的腿,還是因為心裡的害怕。
喝了他的茶,我們都洗洗躺在了床上。
一直以來,我與他都是分床睡的,他過來我這邊之後,都是跟念鍾一起睡的,這一晚,他讓妮妮睡的房間,在書房支了一個小床,把睡著的念鍾抱到了小床上。
我們倆躺在床上,都是平躺著的,我看著天花板,心跳得很快。
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忽然他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有些涼,力度也有些大。
我們多少年沒有躺在一張床上了,再躺在一起,我居然莫名的緊張。我大概是忘記了,我也是四十歲的人了,猶如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手心開始冒汗。
他忽然一個轉身,他的身體與我的身側緊貼在了一起。
我猛地閉上了眼睛,接下來的事情,我能猜到,越是能猜到,越是緊張。
身體不自主地開始有些顫抖,他的手緩緩的放開了我的手,移向了我的腰,他的唇就在我耳邊,他的呼吸聲越來越快,我似乎能聽到床上我倆的心跳聲都在不自覺地加速。
我咬著嘴唇,想靜靜地就等著他的溫柔就好。
卻不想,他的動作,就在這裡戛然而止,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