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大價錢的,她竟然因為苦就不喝了,她不知她的身體有多弱嗎?蕭俊不禁為夢溪竟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感到氣餒,眼前又浮現出那張蒼白的臉,手上不覺青筋暴起。
“二爺,二爺,您怎麼了,快鬆開手。”
二爺眼見著二爺竟生生地捏碎了握在手裡的玉佩,血正一滴滴地順著手指流了下來。
聽到紅珠的呼喊聲,蕭俊才回過神來,也鬆開了手,手心被碎玉割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紅珠忙過去取了藥箱,小心地為二爺包紮起來,又喊了丫鬟進來收拾了。
蕭俊待紅珠處理完,又開口說道:“那藥方還收著嗎?”
“奴婢一直收著,二爺要用?”
“好,吩咐知夏連夜去藥房配幾副,你明兒個一早親自熬了端到上房來。”
紅珠忙應了,不知二爺又要做什麼?她越來越看不透這位爺了,見二爺示意她出去,轉身輕輕地往外走去,剛到門口,又被二爺叫住:“等等,上次宮裡送來的活血散瘀的藥還有嗎?”
紅珠聽二爺叫,又返了回來,見二爺問話,忙回道:“還有一些,二爺要用。”
“都找出來,送到東廂房。”
二爺說完,見紅珠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覺臉上有些微紅,咳了咳又補了一句:“告訴二奶奶,不是爺心疼她,給她送藥,她今天氣著了母親,爺明天還要重罰她,怕她起不來,才送藥的,要她上了藥好好歇著,養足了精神。”
紅珠聽了二爺的話,錯愕地站在那,哪有這麼折騰人的,母親罰夠了。兒子給養好了再接著罰,畢竟一個院住久了,有些感情,不覺暗暗替二奶奶的明天擔心。
紅珠出去了,蕭俊踱到窗前,凝望著東廂的窗格上映出的微弱的燭光,她還沒休息,不知怎麼樣了?膝蓋是不是又紅又腫?她會不會用他的送去的藥,心裡默唸著,溪兒,你千萬不要有什麼事。
很想過去看她,將她擁入懷中,用他寬寬的胸懷溫暖她,安慰她,輕輕地告訴她,母親不喜歡她,他會想盡一切辦法說服母親,會一直護著她,只要她不再有下堂的打算,好想告訴她,那天她要休書,他的心真的很疼很疼。
儘管內心如此的渴望,但洞房夜的那枚元帕,夢溪眼中的那份淡定,和他身為家主,身為男人的尊嚴,終是讓他邁不進東廂的門,只好讓那份擔憂如蟻蛇般撓著他的心,癢著、痛著、並折磨著他。
夢溪此刻正躺在床上,知秋正用浸了藥毛巾小心的給她敷著,兩個膝蓋已腫得像饅頭,夢溪忍著疼給自己下了針,她知道,在那冰涼的地下跪了兩個多時辰,相當於現代的四個多時辰,那寒氣已入了骨,如不及時處理,很容易得風溼之類的毛病,落下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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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二爺的責罰
夢溪怕她的腿落下病根,惹著疼給自己下了針,知春看著二奶奶膝蓋排滿的針。疑惑地問道:“這針管用嗎?二奶奶什麼時候學得,奴婢竟然不知。”
“管用,是前些天在書上學的。”
二奶奶這些日子倒是天天看書,已經不用知秋在一旁幫著認字了,二人聽了,也就信了。
過了一會,知春又諾諾地說:“其實,二爺雖然罰了二奶奶,但禁足總比罰跪強多了,又不用去請安了,正可以好好養一養,奴婢覺得,二爺興許是好意,畢竟二爺也不敢忤逆大太太,二爺不是好送了藥過來嗎?”
知秋聽了,狠狠地瞪了知春一眼:“二爺又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就開始幫他說話了,他好心送藥!說不定就是毒藥呢。二奶奶真用了,指不定就下不了床了。”
原來,二爺今天的作為,讓知秋徹底寒了心。回來後,一邊幫二奶奶敷腿一邊罵,說這世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