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原本本和盤托出,心中突然一顫,起了一個疑問:他既然這麼問。便說明了他並沒有進到那間宮殿之中。那麼他們又是如何發現我的呢?
想到這裡,隨風心裡不禁有些不安,總覺得這其中可能有些什麼問題。想了想,便隱瞞了那道金光湧入體內之事,而改成了自己被那水晶棺中的仙人塑像氣勢所攝,一下支撐不住,所以暈了過去。
饒是如此還是聽的無極真人和白真子兩人眼中不停地冒出jīng光,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盡是笑意和神往之sè。
無極真人還想說些什麼,一旁突然火急火燎地衝出了一個弟子。看了躺在床上的隨風一眼,對著白真子施了一禮,附到無極真人耳旁便要說些什麼。
無極真人卻擺擺手,道:“沒什麼要顧忌的,這裡躺著的,便是rì後天山派的新一任的掌教真人。這位是你白師伯,有什麼事你直說便是。”
那名弟子一聽“掌教真人”這四個字不禁就是一愣,渾身一顫,便一下回過了神來,不敢多看,低頭道:“師父,如今這縹緲試煉已然結束。共有四十四個門派參與,其中除了定光門和金鼎門以及七星門不願加入我派之外,其餘諸派都願意併入其中。只不過……”
那名弟子突然一陣遲疑,一下便停住了。
“只不過什麼?你直說便是。”無極真人皺了皺眉,暗暗心中有些惱怒,自己的這個弟子怎麼上來就在掌教面前了留下了如此印象?
那名弟子見自己的師父臉sè不善,當下不敢遲疑,忙又道:“只是,無塵派一直在追問他們派入縹緲試煉之中那名弟子的下落,可是他們的那名弟子似乎至今仍沒有從其中出來。我與他們這麼說了。可是他們仍不肯善罷甘休,一直滯留在縹緲峰上不肯離去。”
讓這名弟子疑惑不解的是,自己的這個師尊聽到自己如此說,竟然沒有生氣。反而很是奇怪地笑了起來,無極真人看了白真子一眼,道:“你先下去吧,對了無塵派的那些人現在何處?我親自去一趟便是。”
那名弟子匆匆應道:“現在朝霞宮之中。”便步下生風,三步兩步便退了下去。
無極真人看了隨風一眼,哈哈笑道:“看來他們似乎還不知你即將要當掌教之事,也好,便由我去接見一番。”
隨風卻笑不出來,暗自沉吟了一番,剛剛這個弟子說縹緲試煉已然結束。他算了算時rì,自己已經昏迷了數天之久?想必自己失去了訊息,月夕和大哥二哥他們定然焦急萬分。
一想到這裡,隨風趕忙道:“前輩,不如便讓我去見他們吧。畢竟都是在下的師兄姐妹,說起來總是要方便一些。”
無極真人看了一眼,便猜到了隨風想要見一見自己本門之人的想法。便順水推舟道;“也好,不過你此刻能夠活動嗎?不如我去將他們接到這裡來吧。”
“不用麻煩了,我卻還沒有這麼嬌氣。”隨風說著,已然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白真子也含笑地看著隨風,開口道:“會客之所在浮橋之前的朝霞宮,你若是不認得路,可以在外面叫一個……”
白真子的話未說完,隨風已然滿臉微笑地接了過來。道:“沒事,我自己能找的到。”
無極真人和白真子對視了一眼,再不說什麼。
隨風從床上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他先前的白sè長衫早已襤褸不堪,不能再穿了。不知是誰,他在昏迷之時給他換了一身茶白sè的衣衫。又在四周掃了一眼,原先掛在左跨處的純鈞劍也被人取了下來,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隨風重新又將其掛了回去,又和白真子兩人交代了一聲。匆匆走出了房門,稍稍繞過了幾道拐角,眼前一陣開闊,又回到了縹緲峰前那道高聳入雲的白玉石階處。
這縹緲峰隨風已經來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