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了他的相貌,心頭便也一陣瞭然,暗道:想不到又是一個熟人。
這人不是別人,說起來倒也與隨風有過一面之緣。正是比劍論道那rì,垂涎月夕美sè的七星門的柳偉奇。後來隨風為了小懲大誡,將其一干人紛紛削斷了琵琶骨,可謂是毀了其練武的前途。後來隨風更是因此親自對上了大洞真人,在他將大洞真人斬於劍下之後,很久都沒再聽到這柳偉奇的訊息,卻想不到此刻竟然重又出現在了這裡。。。
隨風眉頭一皺,緩了緩心中那口氣,這才道:“想不到本門的並派大典有如此聲威,竟然將身為七星盟jīng英弟子的柳公子都給吸引了過來?”
雖然這一番話聽起來和和氣氣的一片,可是隨風的語氣卻滿是冷淡,猶如堅冰一般。
那些靠的近的各派門人,都忍不住渾身微微一顫。就如同身處冰窖之中一樣,看向隨風的眼神自然而然地更是添了幾分驚訝之sè。雖然之前有過心理準備,知道這能夠透過縹緲試煉之人定然不會是普通的凡夫俗子。只是依舊想不到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突然冒出來擔任天山派掌教的這個少年。竟有如此實力。
柳偉奇高傲無比地哼了一聲,笑道:“想不到昔rì勢單力薄的少年,竟然真的就碰到了這鹹魚翻身的一天。看來世間諸事果然沒有絕對。在下卻是受教了。”
隨風眉頭擰了一擰,心頭已然微微騰起了一道怒氣。不過臉上卻不怒反笑,微微笑道:“卻不知若是在下是鹹魚,那麼被在下一劍削斷了琵琶骨的柳公子又是何許人也呢?豈不是連鹹魚都不如?更何況。依在下看來,柳公子好容易來我這天山派一趟,沒想到竟然說個話也支支吾吾的。實在是不像英雄好漢的行徑。”
柳偉奇環顧了一下四周,果然便見四周看向自己的眼神大多所含著的那道鄙夷之sè更為濃重了幾分。不過柳偉奇將這些看在眼中,似乎並不在意。臉上一直掛著一絲邪笑,反而更是悠哉地從懷中取出了一封看起來甚是重要的信封。
這道信封之上漆著一道硃紅sè的火漆,在信封的外延,以硃紅sè的筆寫著“七星門”這三個大大的字型,隔得老遠都能看見。一看便知信封之中定然是什麼了不得之物。定非是普通訊封簡單。
隨風眉頭稍稍挑了挑,一見到了如此正式的文書,心頭當即便是一顫。除非是生死決鬥這般的大事,到了如今,天山之上大局將定。又會有誰閒著沒事給別人下什麼身死決鬥的文書?
正當隨風這般想的時候,就見柳偉奇一把扯開信封上的火漆。抽出了其中的紙狀物,持在了手中,對著隨風道:“這乃是本門門主沈大人向你下的戰書,不知你可敢迎戰?”
隨風微微一愣,一片低低的驚呼之聲從四周的眾人口中傳了出來。這沈觀虛想要幹什麼?!竟然在隨風的接任大典之上向隨風下戰書?
“時間地點?”隨風嘴角一揚,臉上看不出任何神情。只無匹平淡地看著身前的柳偉奇,柳偉奇被隨風這充滿了淡然的眼神盯著,不知為何身後便是一陣發寒。似乎憑空就生出了數道冷汗,順著他的身軀流了下來。
“時間地點?”隨風臉sè一板,已然有些不耐。
“三個月後的碧青峰!”柳偉奇一下反應了過來,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來替師父下戰書從而打壓隨風他們士氣的策略,渾身微微一顫,還想要恢復之前囂張跋扈的樣子,可是就是不知為何,在隨風的這道眼波之中,他始終沒有辦法找回先前桀驁的那種感覺。
“三個月後……”隨風心頭一片沉吟,暗暗算了算,大約慕容希的婚事是在五個月後。而這沈觀虛邀自己三個月後和他一戰,首先這時間便不會衝突。只是真正讓隨風擔心的是,這沈觀虛有沒有玩別的什麼花樣。若說接著所謂切磋或者是較量的名義,暗地裡悄然給隨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