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呼吸、直到彼此只能呼吸相容。。。。。。冉鈺律才滿意地鬆口,讓渾身癱軟無力的薛芷婼大口大口地喘息。
“真沒用!怎這麼多次了,還是這麼不禁憋悠呢?”側倚著身子,滿不在意地讓薛芷婼搶過大紅錦被捆起自己;冉鈺律就這麼大大方方地**著身子,連著令人最面紅耳赤之處,也滿不在乎地挺立在薛芷婼的眼前。
“你這打探訊息的能力要是和現下一樣好精神,我就不用這麼緊張了!”輕啐一口,薛芷婼瞪了瞪身旁的人,卻是換來更炙熱的撫摸。
“反正現在李家自個兒窩裡反,墨家那個廢人也只能求著太后娘娘迴光返照、有機會救她一命了!”冉鈺律修長的手指如撥絃琴,挑逗著那軟玉溫香一陣潺潺相澗,春水消融、低吟勾拉著那最深處的**,“雲冽瀚整日守著李柳兒哪裡都不去,你可是信了?嗯?”
“嗯。。。。。。這信與不信,和幸與不幸,可不是隻差了那麼點兒音?”薛芷婼靡軟著身子,似水般地半覆上冉鈺律,軟嫩緩緩磨蹭,聞著那聲線漸粗,“計中計、防中防。。。。。。她李柳兒想螳螂捕蟬,咱們就做那黃雀,好好地嘗上一回這難得的甜美果實也不錯!”
想就著她的手除掉墨家?她李柳兒也想得太美了一點!這孕婦的心思會亂會浮動,看來還真是沒什麼錯;只是這回讓墨家恰恰撿著了個好,還是令薛芷婼有些意外──畢竟她本以為只有墨丹能有機會與她一較高下,卻怎麼也想不到,這些心智尚不如她們現代人的墨夜等人,還有那能耐借力使力地急流勇退。
哼!就先讓你們逍遙一陣子!等人手都備齊了,就是你們雲谷關有千軍萬馬的兵力又如何?
墨宇丹啊墨宇丹,你兩輩子加起來,看來都是要死在無知和天真之下了!
一陣快意自心頭湧上,薛芷婼不禁笑得花枝亂顫,卻是忽地一陣呻吟,春室發顫。粗礪的指尖拉勾著,細膩地挑逗著她的玉白的腳指彎曲,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扭動痙攣著;白馥香暖的身子瘋狂扭動,水聲陣陣,剎那間,實質的火熱挺入,煙花燦爛,再不復耀眼冬日。
窗邊,一名老叟傴著背,批著蓑衣,一動也不動。
屋中陣緩陣急的響動,令得枝椏間都再無小鳥敢逗留;但老叟卻是依舊站在那兒,任得白日喧淫的呼聲流洩,眼皮不抬,雙手扶背,任憑那風雨雷動,皆與他無干。
“入主了?”一個輕挑的聲音細細地傳來,老叟終於是有了反應──只見那乾和如橘皮的臉,緩緩地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小少主,您年歲尚小,似乎不該來此處同老叟聽人牆腳。”粗嘎似金屬相磨的聲音同樣凝細而實,“總歸是術術作用,您就是想參觀,還不如到雲裳樓去,說不定還能得不少驚喜!”
“我的天,陵叔您也別逗小子了!我可是隻來確認進度的,要是丹兒妹妹那邊再不送訊息過去,您瞧瞧她會不會就自個兒殺到這裡來了?到時候,就是爺爺也不可能放過我的!”
老叟聽著那輕挑的抱怨聲,倒是一陣好笑,人卻是依舊動也不動──也是了,他們可是用影子做媒介對話的,尋常人等,能發現他這人站在窗邊已是稀奇、右怎麼可能聽得倒他們的對話?只是這次奉命在這兒督導,還得好好掌握這羚南的事態發展。。。。。。陵叔雖是好奇孫小姐的用意,卻是從來沒有質疑的打算。
反正孫小姐至今還沒有錯過──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只管把事情做到最好便好!
“這冉五也怪辛苦的,到時陵叔自當會好好為他美言幾句!”想著京城幾大是家要跟著炸雷,陵叔的心情就不自覺地好了起來。
敬愛的大小姐。。。。。。您就是請在黃泉路上好好的看著吧!
看著我們,將當年迫害過您的人,一個個、自相反目成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