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你行。
無妨。
願意在這耗著就耗著吧,反正這系統他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它願意在這裡跟自己浪費青春虛度光陰,那就讓它待著。
殊不知,徐安山沉默這期間白衣的長袍都要溼了。
小師叔為何不言?
發生了什麼?
是他哪兒句話讓小師叔感到不喜,還是說他來的這件事兒就讓小師叔不喜。
問題是——
這事兒是掌門要求的啊。
他也沒辦法。
洛白衣是真的慌,整個萬劍宗誰不知道徐安山是祖宗。
一聲尊師梅及笄。
整個蘆花洲都得跟著顫三顫,誰聽到不得嚇的渾身哆嗦。
更重要的是,梅師祖也是真寵他。
誰給他惹不開心了那是真替他出頭。
“小師叔,六子不是有意要攪您的雅興,是我師尊他非要我來。”白衣開始甩鍋,“我師尊那牛鼻子你也知道,脾氣可臭,我不來他就該揍我了。”
“救命!!!”
忽然間,稚嫩的悲呼從戲院外傳來。
徐安山眉頭輕鎖。
“剛才是有人在喊救命?”
“是。”
“誒呀我焯,有我鎮守的聽風城還能出這檔子事兒,跟我出去看看。”
呼啦啦~!
戲院裡跟在徐安山身後走出去得有幾十人。
外面一個看上去也就十六七歲的少女驚慌失措的跑著,而他的身後還跟著五六個打手和一個油頭粉面的貴公子。
徐安山微微皺眉,花魁就將紙傘撐起為徐安山遮陽。
“妹子,上哥這來。”
傘下徐安山抬手。
逃亡中的少女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跑到他這裡,而那些打手也許是看到徐安山這人多勢眾沒敢再往上追。
“哥,救救我。”
“放心,在聽風城哥代表的就是公序良俗!”
徐安山示意妹子站到他身後。
沒多久,那個油頭粉面的青年就走了上來滿眼的桀驁。
“將那小娘們交出來。”
“哥們,你是不是進聽風城的時候沒聽城歸啊,我們這座城不允許強搶民女,這是三年前就頒發的律法了。”徐安山輕語。
“誰跟你是哥們,你算老幾啊。”
油頭粉面青年不屑的哼著,“老子管你們聽風城什麼規矩,家父孫向東。”
誒呀霧焯。
這不碰到同行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