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又看到個大黑耗子竄出去了,咱萬劍宗真是人傑地靈之地,耗子都成精了。”
“那特孃的還是劉青山!”
“啊?”
“劉青山又被打成壁畫了?”
幾個峰主瞪大了眼睛,看著之前劉青山的位置空空如也,又看了眼遠處山峰的濃煙。
“老劉!!!”
似曾相識的一幕。
依舊是一聲‘握焯’,依舊是劉青山被嵌到了峰裡,依舊是天火峰主帶著幾個峰主將劉青山給摳了出來。
就是這回打他的是宗主範劍。
被摳出來的劉青山狼狽不堪,他甩開周圍幾個峰主的手瞪著眼珠子就往上衝。
“老範劍,你怎麼事兒!”
“給你八個你還嫌少了,嫌少你就跟兄弟說,都是峰中同僚兄弟還能差你幾個花魁麼,你打老子幹雞毛!”
範劍緊咬著牙,那眼神看的劉青山都有些發毛。
“你想幹嘛?”
“家師兄徐安山!!!”
劉青山拱手向東,範劍一個巴掌就朝他呼了出去。
唰!嘭!!!
又嵌進去了。
“家師弟徐安山,你跟老子叫個寄吧?”範劍狠啐了一口,“就特孃的好像誰不是萬劍宗的人似的。”
幾個峰主面面相覷。
這
還往不往外摳啊!
短短半年不到劉青山都留下三幅壁畫了,這要是百餘年後萬劍宗還不得給他辦一場個人壁畫展?
老劉,好心機啊。
既然不能以天縱之姿名垂青史,就以旁門左道留下痕跡。
範劍卻滿眼灰白。
咋整啊。
梅師叔要回宗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