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漫天劍影破空而來。
光頭帶著眾人拼了老命的往前跑,聽到那聲咆哮瞬間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扔下手中武器跪在地上舉手投降。
“方幫主,我們投降。”
“投降!”
跪在地上的光頭臉上堆滿了笑。
其他人眼看著老大都跪下去了,他們也都放下武器跪下。
“麻的,敢欺負我小師弟?”方寒胭衝著光頭就是一腳,“你們膽兒真夠肥的,放眼整個蘆花洲,誰特麼敢動我小師弟!!!”
“真給你們臉了!”
“我焯!”
方寒胭將手裡的劍朝外一扔,朝著光頭就拳腳相交。
賊眉鼠眼被打的滿臉大包的修士也是瞠目結舌,看到來者是方含胭更是被嚇的魂兒都要丟了出來,惴惴不安的吞嚥著唾沫,側目看向徐安山和程百路咧嘴。
“敢問,哪位是方幫主的師弟啊?”
“你覺得呢?”徐安山看了他一眼,賊眉鼠眼的修士差點都要哭出來,“您瞧這不大水衝了龍王廟嘛,咱都是一家”
“誰特麼跟你是一家人!”
徐安山抬著狼牙棒,一棒子將修士掄暈,拎著他的衣領就從大蘑菇上跳了下去。
站在蘑菇上的程百路就默默的看著。
這就是頂尖背景嘛,走到哪兒都有人罩啊!
“敢欺負我小師弟,敢欺負我小師弟!”方寒胭還在嘭嘭嘭的踹著光頭,拎著修士跳下來的徐安山看到方寒胭快步跑上前。
“師姐~~~”
“小師弟。”
方寒胭眼中也露出笑容,張開手臂就將徐安山緊緊抱住。
“咳,師姐師姐,真憋得慌。”抱了大概盞茶間,徐安山硬生生的從兩峰間將頭拔了出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師姐,你這胸懷還真是越發偉岸了。”
“亂說。”
方寒胭抬手在徐安山的頭上敲了下,默默低頭看了眼自己。
也就還好嘛~
“我說的可都實話。”徐安山笑著咧嘴,道,“師姐怎麼知道青狼幫的人在找我麻煩,來的還挺快。”
方寒胭笑吟吟的傳音道。
“咱有鉤子~”
不愧是無事峰的修士,不管是哪一代手裡都得有倆鉤子。
“怪不得。”
徐安山瞭然一笑,方寒胭也將目光望向跪在地上的光頭,感受到那不善的眼神,光頭嚥著唾沫咧嘴乾笑。
“你笑什麼呢?”
方寒胭抬手就是個大耳瓜子甩出去。
“誰給你的膽子,敢動我師弟?”
“方幫主,這真是誤會,我們接活的時候是真不知道這是您師弟啊。”光頭跪著苦笑,“要知道是您師弟,我們哪兒敢接這活。”
這話可絲毫不假!
誰不知道方寒胭是無事峰的人,能被方寒胭稱為師弟的不就是那麼一位祖宗,知道是他還敢接活,純粹就是活膩歪了。
要怪就怪派活的也沒說是誰,就給了他們個畫像。
他們也沒見過徐安山,哪兒能知道這畫像裡的人就是那個威名赫赫的蘆花洲惡霸。
“你們不會做背調麼?”
方寒胭根本不吃他這套,瞪眼怒斥。
“這確實是我們著急了。”
光頭跪著哭訴,“可你也得理解我們一下,我們幫派真的太缺錢了,您放款利息高的嚇人,要是我們不接點大活,這輩子利息都還不完,背調也需要錢啊,這事兒是我們著急了,我們知道錯了。”
徐安山就默默的聽著心中震驚。
握焯!
他三師姐真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