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點沒問題吧。”
???
你都拿了多少了,我們這展櫃都放的滿滿的,我進來的時候就留下不到一半。
塔主心裡恨得牙癢癢,臉上依舊笑意盎然。
“徐峰主喜歡拿就是。”
“大氣,不愧是塔主啊,就是大氣!”徐安山又豎了個大拇指,毫無顧忌的將展櫃裡的瓶子取了出來,朝著自己的納戒裡面裝。
眼看著整個展櫃都要被拿空。
丹塔塔主實在是忍不住。
“徐峰主,不知您來丹塔是有何事,是要找您的二師姐麼?若是如此,她現在正在煉丹大會那裡做裁判,我可以讓人帶您過去,這塔中還有些要緊事需要處理,您看……”
“我二師姐在這呢?”徐安山抬眉。
“在的。”
“那我等會再去找她吧,倒是塔主您啊,是有什麼煩心事兒,可以跟我講講,我這個人最是樂於助人了。”徐安山笑吟吟的說著。
塔主心裡那個煩啊!
有病吧?
以前蘆花洲那些對他出手,被梅及笄狠敲一筆的,是不是都是被這小子給氣的啊。
這怕不是一套產業鏈吧?
徐安山挑事兒,梅及笄收款。
“徐峰主,這是我們丹塔……”
“拿我當外人,是不是?”徐安山手指一伸就打斷了塔主的話,“塔主,你真不用跟我客氣,有事兒你就說,我徐安山出門在外就是喜歡交朋友,說不定你的事兒真能給你辦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丹塔塔主也不好推辭。
“也沒什麼,就是我們丹塔的一位太上長老,他兒子和孫子失蹤了。”
徐安山神色一凝滿眼鄭重。
“喔?!”
“其實您也知道,對咱們修士而言,別說十天半個月聯絡不上,就算三年五載也不算什麼事兒,可我們這位太上啊,非要讓塔中去找,我也是為此而發愁啊。”塔主長嘆。
“你們那位太上沒留子嗣的靈魂玉簡?”徐安山皺眉。
修士之中,都會留靈魂玉簡。
他們萬劍宗中峰主以上靈魂玉簡都在掌門那裡,以此來檢視諸峰主的情況,提前做出應對和準備。
內門、外門就由諸峰峰主把持。
“沒留,留了不就沒這事兒了。”丹塔塔主嘆道,“那位太上就說父子之間血脈相連,他有感知,這幾日他心神不寧,很是不安。”
“那你瞧瞧,這不就撞上了麼?”
待到塔主話落的一瞬,徐安山拍了下大腿。
“我能幫你呀!”
塔主愣住:“您能?”
“可不嘛,我師尊跟問天宗的江南老怪熟識,我也跟江南老怪的徒弟徐念凝是至交好友,對他們問天宗的卜卦秘術也是略知一二,我給他們卜一卦不就得了。”徐安山鄭重其事的說著。
“您說的是認真的?”
“你不信是不是?”
徐安山當即從納戒裡取出幾個龜殼。
“容我卜一卦!”
他並沒有提前知曉會發生這種事兒,可像這種裝神弄鬼的玩意,他納戒裡要多少有多少,之前他拿龜殼是用來跟青樓裡的人賭靈石的,現在倒正好能用得上。
拿到龜殼,徐安山就攥在手裡亂晃。
嘴裡振振有詞。
塔主也被徐安山這架勢給唬的愣住,忽然徐安山將龜殼朝地上一扔。
站在龜殼前,徐安山端詳許久。
“可窺一二?”
塔主低頭看著底下的龜殼皺眉,其實到了他這境界對卜卦也是略懂,至少他看這卦象是什麼都沒看出來,哪怕是吉凶都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