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有道理,可你們知道是誰偷的麼?”徐安山歪頭默默的看著程百路。
星空樓外人員流動性極大。
對一般的修士來說,能得手一柄仙器可謂是不菲的收穫,拿到仙劍的偷子說不定早就已是不知所蹤。
不料,程百路竟是信誓旦旦的點了點頭。
“知道!”
這竟然還能知道的,你既然知道還能被偷嘛?
“我在來的時候遇到過個月域修士。”程百路緊鎖著眉眼,“若被偷就絕對是他,我跟有乾他們來這就是想看看他會不會在此出手,這的店主說並未有人來此出售仙器,那就說明這劍肯定還在他的手裡。”
“月域?!”
忽然間,徐安山回想起出星空樓時,遇到的那個手裡拿著柄仙劍的月域青面鬼族,那時候徐安山就覺得他笑的有點太燦爛了,忍不住都想給他兩腳。
眼下一看,他應該就是偷了程百路仙劍的修士。
正在雀躍此番的收穫。
“可不嘛!”
程百路恨得那個牙癢癢。
“你就說他多缺德,偷你就偷全了,劍鞘給老子留下了,留劍鞘羞辱我呢?!”
“那我大概知道他是誰了。”徐安山凝眸輕語,“我來的路上遇到過個月族的修士,你的那柄劍是不是一柄草綠色的劍。”
“對對對對對!”
程百路瞪著眼睛滿眼凝重。
“我的草碧劍就是草綠。”
“草好劍,好劍!”徐安山聽的直豎大拇指,“這一聽就是曠世奇劍,此等劍不奪回來那真是天理難容。”
“也沒那麼好了~”
被徐安山這麼稱讚,程百路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就是柄帝劍而已。”
“焯,帝器啊!”郝有乾聽後瞪大了眼睛,“帝器你不早說,我還以為就是仙器呢,你要是說帝器這星空樓我都給你翻個底朝天。”
“也無妨,安山哥不是知道偷劍的修士了。”肖火輕語。
“確實知道,這劍應該還在咱們星空樓中。”徐安山聞言鄭重道,“既然是帝劍,就算出手應該也很難出手,而且他也未必捨得出手,帝器可是可遇不可求。”
程百路聞言頷首。
他能得到這帝器也是運氣,得到此劍之後他就故意在劍上烙印了諸多封印,讓它看上去也就是個地品仙劍。
誰成想,這種仙劍也有人偷。
“怎麼說?”
郝有乾摩拳擦掌,眯了眯眼眸。
“咱們要不要現在就殺過去,揪著那小子的腦袋讓他把老程的劍還回來。”
“有乾,你怎麼能這麼粗暴?”徐安山凝眸道,“眼下仙、空、月三域共處,你這樣做不是破壞三域和諧,再者就算你去了他就能認了,這樣反倒是打草驚蛇。”
“那咱咋整,他跑了呢,老程帝劍不就沒了。”
“不會跑。”
徐安山抱著肩膀笑吟吟道。
“像是這種竊匪亦或是任何匪徒,他們在得手後都不會第一時間遁逃,反而會留在案發現場的周圍觀察受害者的表現,之後離開也不會走的太遠,他會留在自己的大本營聽風聲,直到風聲退了他才會走的。”
“那咱們該怎麼做?”
郝有乾面露不解,徐安山微微一笑。
“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