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靈的幅度與動作讓她身體渾身感到痠痛,尤其是下面,更是火辣辣的疼,不由的想起在火車上旖旎的一幕,臉色頓時羞的通紅。
岑令昆看到她羞紅的臉,也想到了在火車上那動人心魄的一幕,某個地方頓時硬了起來。
韓靈被他給箍的動彈不得,泛紅的臉色慍怒開來,說道:“我要回家,我答應了我爸媽,今年要回家過年的,他們肯定會去接我的。”
岑令昆沒有理會她的話,而是拿出手機,撥通了個號碼,讓司機將車子往這個方向開。
掛了電話後,岑令昆將手機遞給韓靈,“給你父母打個電話,就說你不回去了。”
“不行!”韓靈不接手機,忍著痛繼續掙扎。
她不打,岑令昆就將手機給收了起來,語氣極為不好的說道:“我說過,在我沒有在你身上將恨發洩回來之前,不許離開我半步。”
韓靈一愣,隨即問道:“你什麼時候說過?”
“現在!”
韓靈再次一愣,隨即帶著哭腔的討好的說道:“你放我回去,我答應我爸媽回去過年的,我都七年沒回去過年了。”
“七年?”岑令昆冷笑,“那是你自作自受!”
韓靈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了,很快,肩膀垂了下來,輕輕的無奈又悲涼的說道:“你說的沒錯,確實是我自作自受。”
從第一年包括後面在美國的六年的除夕,都完完全全是她自己選擇的,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一百二十二
韓靈臉上哀傷的表情讓岑令昆的心尖像被螞蟻咬著疼了一下,但是他很快的恢復了淡漠的臉色。
這七年的除夕,她只不過是跟家人分別,他呢?每一次都被母親爺爺不停的嘮叨結婚的事情,甚至嚴重的時候,他還曾喝過胃出血住進了醫院。
韓靈看向岑令昆,語氣裡帶著哀求,求道:“你就讓我回家過年吧,算我求你了!”頓了頓,嘆了口氣又說道:“只要你讓我回家過年,我什麼都聽你的。”
可能是韓靈的哀求挑動了岑令昆身上的某根弦,或者是他腦子暫時犯迷糊了,總之,他就這麼答應了。
韓靈先給父母打電話,說火車遇到了滑坡等自然災害,然後轉了三趟車,終於在天黑的時候到了家。
岑令昆一回到大宅子,就將在岑爺爺跟前各種賣萌的岑令其給叫了出來,等到了岑家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直接將他給抵到牆上,眼神更是在一瞬間變的極為的兇狠,問道:“為什麼不將韓靈的訊息給我?”
岑令其被勒的喘不上氣,坑坑巴巴的回答:“是媽媽,是媽媽不讓我說的。”
岑令昆聽到是母親在後面搗的鬼,牙齒緊咬,最後恨恨的放開岑令其,頭也不回的往裡面走。
岑令其揉了揉頸子,吊了吊嗓子,然後像個小媳婦一般小心翼翼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岑家的年夜飯上,岑母問岑令昆:“小昆,你跟蓉蓉婚也訂了,什麼時候結婚啊?”
岑令昆抿了一口酒,臉色極為不好的回答:“不知道。”
岑母頓時被噎住了,岑爺爺則是狠狠的拍了下桌子,“什麼叫做不知道?”
岑令昆不理會,岑爺爺見他這個樣子,更加一個氣,說道:“明年二月二是個好日子,你跟蓉蓉將婚事給辦了!”
“我不同意!”岑令昆放下杯子,對著一干眾人說道:“我吃飽了,你們慢吃。”
岑爺爺見到孫子這個態度,氣的眉毛髮抖,將筷子狠狠的一擲,怒道:“放肆!給我回來!”
岑令昆的腳步稍稍頓了頓,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飯桌。
岑母見到兒子這麼個冰山的態度,也是惱火的不行,一邊給岑爺爺順氣,一邊想著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