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字塔頂端的一群人,他們不願意的事,又有誰能去代替。
“看來你平日裡拿聖尼庵作威作福慣了,莫非聖尼庵真的有問鼎前十大勢力的心?”秦銘突然開口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知道秦銘是故意的,他們都是老人精,哪裡聽不出此話的誅心之意,事實儘管如此,但藍姓中年女子之前的話的確讓他們不舒服,既然秦銘這麼說了,他們也都順水推舟的看向藍姓中年女子的眼神中,流露出不善之色。
“混賬,我聖尼庵怎麼……”
還沒等藍姓中年女子說完,秦銘直接打斷道:“你也知道你只是聖尼庵的人,代表不了在場諸位前輩,你這樣的人是怎麼成為聖境存在的,莫不是用了什麼不正當的手段,比如傳說中的採陽補陰。”
“你……”
噗~
當即,藍姓中年女子被秦銘氣得吐血,原本鎮壓下的翻滾氣血,此刻又因為秦銘的這番話又發作了,整個人直接噴血昏了過去。
見狀,秦銘冷笑的看了一眼藍姓中年女子,他並沒有繼續走過去對她動手,因為他知道就算萬佛宗和神冥殿額的人對她不喜,但由於明面上的盟友,他們也不會任由秦銘亂來。
更何況如今他身為涅槃修士,卻能與聖境修士相媲美不說,甚至還能重傷聖境存在,這讓眾聖境強者不得不警惕起來。
對於聖尼庵的敵對勢力來說,秦銘如今對藍姓中年女子動手他們毫不介意,但要知道其他人都來自不同勢力,且不說與聖尼庵的關係,單單他只是一個涅槃修士就讓所有聖境強者無形中防備。
試問一個涅槃修士,平日裡他們動一動手指頭就能碾死,可如今正是如螞蟻一般存在,當著他們的面如果將藍姓中年女子殺掉,豈不是說明聖境修士一無是處,這等於是無形中在打他們所有聖境修士臉。
更何況他們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如今的這個情景,既不能得罪秦銘這個狠人,也不能任由他在這裡肆意妄為,不然他們的顏面何存,甚至有可能導致秦銘得寸進尺,將他們逐個擊破都有可能。
對於這一點,秦銘自然也看得很清楚,所以他才沒有對藍姓中年女子繼續出手,反而對眾人抱了抱拳,說道:“見過諸位前輩,剛剛晚輩無禮之處還請諸位前輩見諒,實在是此女太過可惡,晚輩替前輩等人說出不便說出的話。”
“哈哈,哪裡哪裡,小友你乃是真性情,藍花此女老夫甚是厭惡,奈何礙著身份不好與她計較,如今小友這麼做了,老夫看在眼裡那叫一個痛快,老夫鍾天魁就喜歡你這樣的人!”鍾天魁大笑起來。
他也不管周圍眾人流露出的鄙夷之色,對著秦銘拋去善意結交的話,儘管他知道僅靠一句話,絕不可能讓秦銘信服,對他放下戒備之心,但這樣不付出任何代價的話,說了永遠比沒說要好。
秦銘也不是傻子,對鍾天魁的善意加以回覆,至少暫時他不會與鍾天魁樹敵,對他在眾多聖境強者之間立足也有很大的幫助。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秦銘與眾多聖境強者一一問好,即便對方對他冷意不剪,但該有的禮貌他還是很到位的,讓眾多聖境強者挑不出一點毛病。
只不過在面對神冥殿的兩人時,秦銘對木戰雲問好後,轉身就去與另外一個聖境強者打招呼,直接無視梁懿的存在,這讓梁懿的臉色陰翳到極點。
氣極下的梁懿,心中生出一計,看向秦銘的目光中閃過一道濃郁的殺機,跟著就走了出來,對著眾人說道:“諸位道友,我等聖境存在於此地,如何能讓一個涅槃修士在這裡插嘴,這樣是傳出去,我等顏面何存?”
梁懿這句話很得罪人,對此他也很清楚,不過他也不在乎其他,因為這話一出,自然能起到一些不一樣的效果。
果然,在梁懿的這句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