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是墨家的人麼?”年紀稍微長的女子問道。
秦銘點了點頭,立馬令對方反應了過來,釋然的說道:“我知道了,你就是寒光谷來的厲鳴吧。”
“正是在下,還未請教二位仙子的芳名?”
“厲道友客氣了,小妹墨月,這個是我妹妹墨雪。”墨月解釋道。
說著,年紀較小的墨雪低了低頭,略有些羞澀,顯然性格比較內向,也沒有說話,不善與陌生人交流。
“不知厲道友有何難處,說出來興許小妹能夠幫得上。”
“說出來倒是有些唐突冒犯,本來厲某想尋貴族名冊,這一次除了我寒光谷的任務外,順便替谷中的長老,給故人帶一句話。”
“哦?不知厲道友想找什麼人,既然是貴谷長老,想必舊識應該也是我墨家的前輩,這個倒是挺好找的。”
聞言,秦銘心中一喜,剛準備說出墨念竹的名字,但心中也不知道為什麼,陡然一突,並沒有直接說出墨念竹的名字。
“前輩名諱不敢亂言,只能以其晚輩的名號作為代替,長老讓厲某託話的人,乃是與貴族秦少爺有血脈之親的人。”
“血脈之親,厲道友要找的莫非是”
“墨月!”
一道低喝聲,在這第三層內響起,令墨月立馬收住了聲,似乎想到了什麼,就見儒衫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秦銘背後,心有餘悸的看了他一眼。
秦銘心中也是一驚,他竟沒有發現有人接近他,並且還是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身後,此人若是想偷襲他,恐怕現在他已經是重傷在身。
不過,秦銘也沒有慌張,轉身看向儒衫男子,輕笑的請教道:“不知這位道友是”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個外人,有何資格調查我墨家之人,又或者說我懷疑你來我墨家的真正目的,是來打探我墨家訊息。”
儒衫男子冷冷地看著秦銘,目光如炬,宛如錐刺一般,要刺入進秦銘的眼中,將其內心的想法全部看透。
秦銘神色一斂,他與涅槃修士打過不少交道,對於儒衫男子的直視,自然沒有任何不適。
不僅如此,秦銘還與其對視,神色平淡如水,說道:“對啊,厲某來貴族就是打探的。”
什麼?
三人臉色一變,都沒想到秦銘會這麼坦白的承認了,就連羞澀的墨雪,都滿臉不解的看著秦銘。
儒衫男子神色間,閃過一絲怒容,剛準備斥責秦銘,卻見秦銘聳了聳肩,說道:“我說的來打探就是打探,道友莫非真的相信了吧,還是從一開始,你們墨家就不待見我寒光谷,嗯?”
儒衫男子張了張口,憋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的確,別說是他,單說秦銘居所一天到晚圍著的墨家子弟,就能說明出墨家對寒光谷的態度,但那都沒有點明開,頂多算得上是小打小鬧罷了。
只是如今說話的是秦銘,物件是儒衫男子,且儒衫男子剛剛所說的每一句話,其中都帶著明顯的敵意。
這敵意不管是對秦銘還是寒光谷,最後要說起來,恐怕真如秦銘所言,墨家是針對寒光谷,這麼一大頂帽子,即便儒衫男子在墨家有些地位,也不可能承受得了,這要是讓墨家高層們知道,只怕是
“在下也是說說,開個玩笑而已,還望道友莫要當真,告辭!”
說完,秦銘衝著墨月墨雪點了點頭,直接離開了三層,走出墨家宗卷閣,他知道想從宗卷閣下手,恐怕是不可能,只能另想辦法,繼續在墨家內溜達起來。
暗中監視秦銘的墨家老祖,此時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儒衫男子。
“這個墨子童,平日裡聰明絕頂,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給本老祖添堵!”
墨家禁地,黑暗的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