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以為我就這樣和張延森告別,事實上也是,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都沒有再見面。暑假很快就來了,這將是我大學四年期間的最後一個暑假,很顯然我從未想過要繼續讀研這樣的問題,爸媽來電催我儘快回家,而我卻對此毫無激情。我生在一個西南方的少數民族地區,溼熱的天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