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轉頭對傾裳說,“過兩天再來吧。”
“那我先走了。”傾裳站起來,帶著丫頭走了。她也明白絮如說的是什麼,看四小姐那樣子也知道不是能隨便惹的,說不定現在已經在告狀了,要是現在不走,等下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是非來,肯定會有人叫她去對峙,那恐怕就是難解釋了,還是先走為妙。
絮如等傾裳走後,帶著簾珠向老夫人的院子走。可不能讓別人佔先機,先下手為強。
就那樣
絮如可是覺得,她四姐是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她的,她得先給老夫人打支預防針,免得鬧出點什麼事兒。就真的鬧出什麼么蛾子,那就真的是解釋不清了!她四姐可不是什麼讓你欺負就讓你欺負的,狠著呢,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放過她。當她傻啊?
到了老夫人屋裡,絮如十分主動地走到老夫人身邊,拉著老夫人的手,“老夫人,我想學舞。”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和老夫人說,讓她先接受。老夫人這麼疼她,還是會理解她的。她可是狠狠地相信老夫人的!她得感謝老夫人,不然就真的是有理說不清,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四姐是會先去大夫人那去告狀的, ;在那解釋,難。要知道那都是大夫人的人,萬一大夫人臉皮厚起來,死活都要她錯,那她有什麼法子?只能搬老夫人出來了。
“那是好事兒啊,我找人去給你請個來”老夫人能不開心嗎,絮如好不容易才想學這些琴棋書畫,是好事兒啊,多難得啊,得請個好老師才行。
“不用了,”絮如笑著對老夫人說,“我已經找到了,今兒就來了,可是……”絮如的表情越來越委屈。可是她四姐來搗亂。其實她並不想學舞,又沒什麼好學的,只不過是找個人聊聊天而已,在這裡真的是悶的無聊,那兩個丫頭的話倒是也可以,但多交朋友總是沒錯的。
“可是什麼?”老夫人是真的疼她,一臉關心地看著她,絮如當然知道老夫人疼她,疼著疼著就是偏心了,她當然是要報答老夫人的。絮如一臉委屈地說,“四姐說那些練舞的都是風月之地的人,不能來府裡……”絮如越說越小聲,越說越委屈,欲哭無淚。簾珠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不能不感嘆,她小姐演技真好。
老夫人慈愛地看著絮如,“沒事,你想學舞,我定讓你學。哪個舞姬不是去過風月之地的?”舞姬嘛,都是去風月之地跳舞的,也就只有男人都是去風月之地看舞女們跳舞的。女子都喜歡討論什麼化妝什麼的。
“七小姐,大夫人找您。”一個丫頭匆匆走過來喊道。有些急忙。
絮如握著老夫人的手,一臉害怕地說,“定是四姐跟大娘說了。”然後眼睛都溼了,隨即一滴眼淚滑過,拿手帕去檫,這副身體真不是一般的‘自如’眼淚都能迅速地擠下來,都可以說是來去自如了,就是難流下來,以後得練練,絮如不得不感嘆這身體的眼淚。
老夫人拍拍絮如的手,對那丫頭說,“叫大夫人和四小姐來,絮如留下。”
這回真的是要鬧大點了,不鬧大就不會有人知道她不能欺負。大夫人和四小姐正納悶,怎麼她們叫絮如、老夫人叫她們,一進老夫人院子的時候就看到絮如在老夫人身邊,正惱火著,大夫人還好,看了一眼就算了,倒是四小姐,一眼瞪過去。絮如也不怕她,反正已經惹到了,她也不介意再惹惱她。
“老夫人叫媳婦來是有何事?”大夫人是個聰明人,演技可不是一般人能匹敵的,明知故問。老夫人淡淡地看了大夫人一眼,“絮如想學舞,請了舞姬來教,我就想說這件事。”
“是啊,是有此事,可七妹請的舞姬常常出入風月之地,又怎麼能進出丞相府,這不是丟丞相府的臉嗎?”四小姐一臉關心地說道,她就是不喜歡絮如,她不就是個沒孃的嫡女嗎,難道她還惹不起了?
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