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群能夠分擔她地失落。
湯姆先生悶頭用斧子砍著白樺樹,堅強的漢子也是兩眼噙滿淚水。“我希望那個賊被劈成兩半!”他一聲怒吼,那樹便倒了。他隨即揚起斧子:“是不是你們乾的?你們怎麼會知道?”
髏大和列農搖頭:“不是我們乾的,我們只是……”
“我知道不是你們乾的。”湯姆先生突然表情有些詭異,舉著斧頭向他們逼近,“但是你們勾起了我的痛處!”
髏大和列農不住後退:“那麼你想怎麼樣?”
“還用問?殺了你們!”
“他瘋了!”髏大和列農大叫著分頭逃竄,湯姆先生在後面瘋狂追趕。列農不顧一切爬上馬背:“快,跑!跑!”髏大急道:“真的不能殺他麼?”
“你會進監獄,因為這裡沒人作證,我們說不清楚!”列農已經絕塵而去,髏大隻好跟上。那瘋漢大吼一聲,斧頭擦著髏大的耳朵擲在樹幹上,髏大幾乎要從馬上掉下來,但還是逃走了。
“安全了,呼。”臨近城門,髏大和列農都喘了口氣。髏大惱道:“總算知道為什麼這個案子棘手,好端端的人,怎麼突然就瘋了。”
“當心!”一個守城地騎士突然衝了出來。一把將手裡地鐵矛丟了出去。鐵矛疾風般從他們中間穿過,慘叫聲中,髏大和列農悚然回首,一具屍體從馬背上跌了下來,手裡的一把大斧差一點兒就砍到他們,正是發了瘋的湯姆。那失控的馬匹擦身而過向城門直撞過去,一個士兵拉住馬韁的瞬間被踢倒在地。好幾個人一起動手才將那馬拉住,現場的人都是大叫。
“你沒事吧?”那救了他們的騎士是列農在幼獅騎士學院的學長,這會兒望著屍體反倒有些後怕,“這傢伙老遠就朝你們揚起斧頭來。我就知道不對勁。
發生了什麼?”
列農伸著一根手指已經不會說話了。髏大解釋道:“沒什麼,這傢伙瘋了。他死了也好,你可以簡單地理解為辦了一件好事。”
“那就好。”騎士擦了把汗。“明明是涼爽地秋天,人們為什麼都像要發瘋似的啊?”
髏大奇道:“很多人發瘋?”
“不是,很多人的脾氣都有些暴躁。諺語說,炎熱的天氣使人暴躁,但是現在夏天早都過了。”
髏大心中一凜:“人心變得黑暗了。”危險的感覺再一次在他的潛意識中擴散,讓他渾身的寒毛直豎。但那僅僅是一種源於黑暗的直覺,就像在黑暗中尋找掉入魚缸的指環般捉摸不定。
“至少,這傢伙不會為丟失嬰兒而煩惱了。”
列農氣喘吁吁:“那不是關鍵,我們跑了這麼遠什麼也沒有問到!”
“下一家,城的另一邊?有沒有近一些地。”髏大和列農找了個酒館。將檔案攤開來,列農一張一張地看,不由得咒罵起來。“該死,地,沒有任何兩家是相鄰的!他們的家庭遍佈方圓百里,整個王都以諾我們需要走遍。就連我也不是每個地方都去過,等到完成這個任務,我猜你已經是街道通了。”
“沒有辦法,撿一家近地吧。”
髏大於是和列農來到了最近的一家丟失嬰兒的家庭,所幸這家的主人沒有離婚。也沒有發瘋。只是那女主人一提起這件事來就開始乾嚎:“我受不了,不要再讓我想起來了!”
男主人則將桌子掀翻,用棍子砸牆上的每一個架子。最後他對髏大說:“真的沒有什麼好告訴你們,一覺醒來,身邊的嬰兒就沒有了。丟失的時間嘛,都在報告檔案上。”
髏大和列農一無所獲地走了出來,身後又傳來男主人痛苦地用棍子敲打牆壁的聲音。髏大和列農相互聳聳肩膀:“我看他也快瘋了,早晚而已。”
突然一個土豆飛過來打碎了隔壁的玻璃,一個男人怒吼著:“嘿,管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