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過後,那三隻赤佬居然被硬生生砸飛出去二十多米,而它們的腦袋則如同開裂的西瓜一般,黑褐色的屍液,黃褐色的腦髓流了一地,令人作嘔。
紅犼一擊成功,不等周圍的赤佬散開,如同鐵鉗一般的手掌又抓住了一隻赤佬。紅犼那一抓之力是何等力道,如同大猴子一般的赤佬怎能抵擋得了。那手中的赤佬被紅犼一抓,黑色的舌頭以及白色的眼球幾因為手掌的擠壓而凸了出來。隨著手掌上力道的加重,黃黑相間的黏液從赤佬的七竅裡噴湧而出,眼見是不活了。但是紅犼卻似乎沒有饒恕手中這個小玩具的意思,忽然雙手拉住赤佬的頭腳,一擰,居然把赤佬的那光禿禿,碩大的頭顱擰了下來。伴隨著紅犼如同勝利的冠軍一般,舉著手中赤佬的的屍體,再次仰天大吼。身邊的赤佬早已經是戰戰兢兢,手腳發軟了。要不是它們的主人……範建就在身邊指揮,估計早就集體潰逃了。
“不愧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奇獸,果然是不好對付啊!”範建捋了捋自己的劉海,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只見範建又緩緩蹲下身子;單膝跪地;再次用手中的小刀在自己的右手手掌心劃了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頓時噴濺而出;順著範建那細長的手指滴落到泥地之中;刀刃割開自己掌心皮肉的那一刻;範建沒有絲毫痛苦的神色;反倒如同吸毒的隱君子一般;臉上浮現了一種莫名的興奮。
看到範建那種興奮;狂熱的神情;我在全神戒備之時也不禁皺了皺眉頭;鄙夷的咕噥了一句:“真是個變態;受虐狂。”
範建也似乎聽到了我的咕噥;卻並沒有動怒;反倒給了我一個詭異的笑容。隨即忽然大喝一聲;將滿是鮮血的手掌摁在地上。口中低聲念頌著什麼;聲音低沉幾不可聞;根本聽不清楚到底在吟唱什麼。但是隻過了一會;我卻驚訝的看到從範建那摁在地上的掌心裡散發出了五道血紅的精氣;宛轉游移如同五條吐芯的毒蛇一般。
“破!”隨著範建的一聲暴喝;那五道精氣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隨著泥地對準一邊的紅犼激射出去,剎那之間每道精氣已經爆漲到足有**大腿一般粗細,幾乎是之前的五倍。那五道精氣一到紅犼腳下,居然從泥地中破土而出。如同盤根的老樹一般,將紅犼的四肢,脖頸死死的鎖住。剛才還威風八面,不可一世的紅犼居然在剎那之間動彈不得。任憑它如何的掙扎,咆哮,撕扯,就是不能逃脫這五道精氣的束縛。而且那五道精氣居然如同擁有生命一般,隨著紅犼的掙扎越收越緊,到後來精氣似乎已經裹到了紅犼的皮肉裡,伴隨著“轟”的一聲驚天巨響,揚起一陣塵土。剛才還挺立著的紅犼如同大山一般轟然倒塌,不知道是因為精疲力竭還是束縛過度,總之紅犼已經摔倒在地,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這是,這是‘困龍訣’!你居然學會了‘困龍訣’!”面對癱倒在地,正在被欺軟怕硬的赤佬們拳打腳踢,不斷撕咬瀉恨的紅犼,我驚訝的說道。範建果然是一個不世出的天才,居然年紀輕輕已經學會了符籙宗中最高深莫測的法術之一………困龍訣。道術之高實在是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看來我是低估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獻醜了,狂草兄,我這一手還說地過去吧?!”緩緩站起身來的範建因為剛才施展‘困龍訣’,消耗了大量精血,臉色顯得越發的蒼白。
“範建;你小子確實有點能耐;我之前低估你了。”我冷哼一聲;淡淡的嘲諷道。“既然這樣;如今沒有誰再能來阻礙我們了;讓我們來算算總帳吧!”我一下激發出了身上全部殘存的靈力;渾身頓時被一道道天藍色的真氣環繞;連我的臉都被照印的發出了淡淡的藍色。
“既然你這麼著急著送死;我怎麼好推辭呢?!”範建冷笑一聲;忽然仰天大吼了一聲;頓時他的全身被一道血紅色的光柱所籠罩。只見範建上身的衣服全部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