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不需要叫醫生?”李懷風關切地問。
陳欣欣驚訝地看著李懷風:“我剛才飛起來多高?”
“三、三四米吧。”李懷風答。
“多遠?”
“十、十來米吧。”李懷風擦擦鼻子,略感尷尬。
陳欣欣看著李懷風虛弱且認真地說:“哦,我只不過是被你揍飛了三、四米高,飛出了十幾米,然後臉部著地而已。我不疼也不需要叫醫生,只要給我喝點酒我一會就自己痊癒了。”
李懷風驚訝地道:“真的假的!?”
陳欣欣努力地大聲說:“假的!我都疼死啦!”
李懷風痛苦地說:“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幹嘛這麼調皮啊!你知不知道突然接近我這樣的人是很危險的?而且你還殺豬一樣地鬼叫,人家正全神貫注思考問題呢,被你嚇的差點魂飛魄散。”
陳欣欣驚訝地看著李懷風:“怪我嘍?你的意思是,我應該給你道歉是嗎?”
李懷風搖搖頭:“都什麼時候了,要道歉也得先治好你的病。你運氣不錯,我收勢及時,臨時抽出了大部分力氣,不然你哪還有力氣在這裡吐槽,我一腳就能直接給你送走嘍。”
陳欣欣驚訝地看著李懷風:“你的意思是,我不但要向你道歉,還要感激你手下留情?最後還得暗自慶幸,我今天真是走運,竟然只是被李懷風踹的飛出三四米高、十幾米遠,臉部著地而已。是這樣嗎?”
李懷風嘴角抽了抽:“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了。”
“我呸!”陳欣欣一口帶血的唾沫吐在李懷風臉上,突然就開始哭了起來:“嗚嗚嗚……人家一個女孩子,只是想跟你開個玩笑,嚇你一下,你竟然下這麼狠的手,哦,不對,是下這麼狠的腳……嗚嗚嗚嗚……差點踢死人家。之後還欺負人,又讓人家道歉,又說人家走運。你要幹嘛?”
看著李懷風掏出的一團灰紫色的泥巴,陳欣欣警惕性驟然提高。
“這是我的密不外傳的極品療傷藥——金瘡藥!”李懷風道:“是師父的獨門配方,加上我多年練就的提煉手法,有著極強的功效,抹上去,保管你立刻消腫止痛,恢復容貌。我長這麼大,打了那麼多架,受了那麼多傷,連塊疤痕都沒有,全是依賴它的功勞!來來來,你別亂動我給你敷上。”
陳欣欣哭咧咧“我才不會相信你呢,什麼狗屁藥,金創藥我又不是不知道,哪有你說的那麼好。”
李懷風愣了一下:“我說的是真的,這個不是普通的金瘡藥,而是……新金瘡藥,新金瘡藥,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一份頂過去五份,加量不加價,無毒副作用。貼完之後,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一腳踢人上五樓也不費勁兒了,新金瘡藥,咱老百姓的好藥!”
陳欣欣要瘋了:“你胡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呢?很明顯是你從看過的廣告裡胡亂學來的吧?還有新金瘡藥也是你臨時亂取的名字吧!?”
李懷風舔了舔嘴唇,心虛地表示預設,又道:“但是它的療效,絕對會讓你驚喜的,你也不希望自己就這麼被毀容了吧?”
與此同時,棋室之內,鴉雀無聲。
人們都傻眼了,杜施施坐在地上,環視四周,那些看客的下巴幾乎都要砸在腳面上了!整個棋室處於靜止狀態!
杜施施趕緊爬起來,四圈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對!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對不對!我不是有意的……。”
這裡的人都是棋手,棋手都是有素質、有文化、有禮貌、有修養的人,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下棋下一半兒,突然大叫一聲掀翻棋盤的人。而且杜施施的那種反應,沒有任何的預兆啊,什麼都沒發生,憑空地就突然發狂了,然後挨個道歉,這算啥呀?
但是人們又不知道如何處理,甚至不知道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