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而最有條件進行彙報的,就是司馬平。
司馬久河看著司馬平和司馬亂:“這些年你們的功夫沒有荒廢吧?”
司馬平道:“我沒有讓弟弟過多學武。”
“為什麼?”司馬久河板著臉問。
“阿亂表面上看著聰明,實際上經常糊塗,家族的事情,我一點也沒告訴他,是想讓他保持單純,安靜地生活。這樣即便我失敗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局外人,可能也會放過他的性命。”
司馬久河點點頭:“嗯,是個哥哥樣。”
“父親。”司馬亂有些眼圈發紅:“我……我再見到你和媽媽太高興了……。”
“阿亂,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在密室裡哭一哭也就算了,出了這個門,就要保持心如止水,現在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暗中盯著我們呢!我們除了對恢復家族身份的喜悅之外,其餘的只能平靜。悲傷、感動、憤怒或是其他的情緒,都不可以有。”
“是。”
司馬久河繼續問司馬平:“你這些年都做了什麼?說來聽聽。”
司馬平平靜地道:“您今天能夠出來,有我一份功勞。司馬平把自己利用李懷風,不斷地挑唆他和幾大家族之間矛盾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代。”
司馬久河點點頭:“如我所料,是我司馬久河的兒子。現在的局勢如何?”
司馬平道:“宗家讓我們站出來,就是讓我們來稍微制衡一下李懷風。李懷風現在是個燙手的山芋,宗家要的就是一個平衡,我們和他關係太好,宗家不喜歡,但是如果咬的太狠,宗家也不高興。但是這對我們來說是個好訊息,因為李懷風現在風頭很勁,我們不能太得罪他。”
司馬久河點點頭:“原來如此,我在其他人那裡也聽說了李懷風這個年輕人不少的事蹟,看來是個做事情完全沒有章法的小鬼。”
“但是他的實力很強大,侯家和史家兩大家主伏擊他,依然讓他活了下來,侯家家主自爆也沒能帶走他。”
司馬久河點點頭:“未來的路,我們要謹小慎微地走,著力於家族發展,至於李懷風,能不招惹還是不招惹他,等到我們坐莊的時候再說。”
“是。”
電話發來資訊:賓客到。
司馬久河站了起來:“客人陸續到了,我們出去接待。”
“是。”
司馬久河夫婦帶著兩個兒子站在門口,宗主遠遠地走了過來,司馬久河夫婦馬上單膝跪地:“恭迎宗主。”
宗主嘿嘿一笑:“起來吧,不需要那麼多規矩。”
司馬久河依次和史家的代表、唐家的代表寒暄之後,李懷風帶著趙小田走到了跟前。
司馬久河微微一笑:“李家主年少有為,我在山上清修的時候,就聽過你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李懷風也是微微一笑:“傳言不可靠,大名更是不敢當。李懷風年紀小、功夫差,以後要靠各位前輩多多幫襯才好在這裡立足啊。”
司馬久河一伸手:“請!”
“請!”
就在李懷風參加司馬久河的冊封儀式的時候,半周山上,來了一個怪人。
這個人輾轉地找到了鐵牛,從遠處衝著鐵牛擺手:“鐵牛,鐵牛!”
鐵牛一回頭,看到一個陌生人在召喚自己,就走了過去:“你是誰?”
那個人道:“我是你朋友的朋友。”
“我朋友的朋友?”
“沒錯,你的朋友是我的朋友。”
“啊?”
“所以我也是你的朋友。你聽明白了嗎?”
鐵牛搖搖頭:“不明白。”
“總之,我是你的朋友。這回呢?”
“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