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尋常的劫匪,定不敢明目張膽的同朝廷作對,還劫了軍餉。
陸卓懷疑,是武安侯與攝政王府的人搞的鬼,但是武安侯今日還上了早朝,府中也不曾少人,再說攝政王府,聽說王妃也在府中呢,就是聽說生了病,許久不曾出府了。
陸卓有些懷疑趙芯兒,但又不能真的衝進攝政王府,將趙芯兒扯出來。
不過,陸卓很快便打消了這個疑慮,那嬌滴滴的小美人應當是沒這個本事的,應當是擔憂袁子琰那個莽夫,真的臥病在床了。
陸卓左思右想,想不通到底是誰劫了軍餉。
但可以肯定的是,劫軍餉的那夥人,定不是普通的劫匪,多半是劫了軍餉,給西北送去的,興許,是袁子琰叫人來做的。
「竟敢劫殺朝廷命官,簡直膽大包天,必須徹查!」陸卓在御書房中,重重的拍著桌子,怒道。
陸卓心頭怒極,袁子琰竟膽敢做出劫軍餉之事,他還有什麼是不敢的!是不是等他對朕這個皇上不滿意了,還要舉兵造反!
袁子琰,絕對不能留。
他必須死在這次的對抗匈奴之戰中。
另外,陸卓又派了一隊人馬,順著京城去西北的路去找,只要找到軍餉的痕跡,便將那夥人殺無赦,將軍餉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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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趙芯兒等人便上了陸地,騎馬前行。
怕引人耳目,趙芯兒這一路上走的都十分的隱蔽,一行人走得,幾乎都是小路。
這樣一來,路程便會要遠一些。
所以,趙芯兒路上不敢耽擱,生怕晚了一步。
想要早些到達,趕路便要比正常大陸腳程更快一些。
趙芯兒腿上的傷口,在船上養了五天之後,便養的差不多了,傷口好了後,腿上似乎長了些繭子,再騎馬之時,也沒那般難受了。
就在快到西北之時,陸卓派來的那隊兵馬終於找到了她們。
陸卓這次是下了血本,足足派了一萬的兵馬前來捉拿她們,錦衣衛便是再神通廣大,對上一萬精兵,也無濟於事。
張堅咬了咬牙,點了幾百個兵帶著軍餉護送趙芯兒離開。
他則是領著其他的錦衣衛,攔住那一萬精兵,殺出一條血路。
張堅看著趙芯兒,「公子,您定要將軍餉平安送到攝政王手上。」
趙芯兒腿被磨破之時沒有哭,但是如今,看著張堅堅定的神情,卻忍不住紅了眼眶。
她重重的點了點頭,保證道:「我便是拼了這條命,也會將軍餉送出去。」
張堅很簡短的笑了下,然後朝著遠方怒吼:「兄弟們,沖,護送公子離開!」
「是!」前方傳來震耳欲聾的聲音。
此時,西北戰事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
袁子琰領著眾將士駐紮在百臨城中。
他們的糧食已經早在幾日前便斷了,這些天,一天只有一頓飯,還都是靠城中百姓省吃儉用下給送來的糧食。
且西北的天氣很冷,將士們沒有足夠禦寒的衣物,已經凍傷了許多。
這樣的西北將士們,根本熬不了多久了。
如今,匈奴大軍在城門外虎視眈眈,他們還不知道西北大軍沒有軍餉。
若是一旦舉兵攻城,袁子琰手下的兵根本就堅持不下去。
此時,帥帳內。
林大強陰沉著一張臉,整個人都暴躁極了。
「格老子的,陸卓跟趙立誠這兩個龜孫子,就是想害死我們!」
李威臉色也很是難看:「不是說趙立誠已經護送著軍餉出發了,可如今已經快要過去一個月了,怎麼還是遲遲未到?」
不僅如此,他們差了人去前頭的郡縣問了,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