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莫飛有說有笑的,可一瞧見我就板著張臉。蘇莫飛只得長嘆,而後待他走了,拉住我的手寬慰幾句,說委屈了我。
我搖頭不以為然地道:“我不介意常與這樣,真的。”因為要比牙尖嘴利,他比不過白謙;要比冰山耍酷,常與遠不及趙單。我還在意什麼?
可蘇莫飛認定了我因他受了委屈,對我愈加溫柔體貼。有時候我忍不住對他說,他再這麼對我好,我就會恃寵而驕去欺負你了。蘇莫飛只笑笑不說話,可是緊握的掌心的溫度,暖得連我心頭都燙了。
這種被安心溫暖包圍住的感覺,只有蘇莫飛給了我。
今日,常與來時還帶著一人。
我瞧見隨在他身後走進屋的羅青,暗自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