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不敢貿然上前,只是圍著,等待丞相的命令。
“哦,不是取我的性命,閣下半夜來我丞相府所為何事?”
“這個,再下無可奉告。”
“哼,你以為我丞相府是江湖上那些個小門小派嗎?閣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江丞相冷冷一笑,氣魄十足,手上沒有兵器,卻有一股渾然天成的氣勢。
侍衛們不是傻子,在江丞相動怒的時候,紛紛拔劍,迎了上去。
刀光起,寒意乍現。
衛風不退反進,銀劍將自己周身命門護住,同時一掌擊向了撲身而上的侍衛,幾個侍衛猝不及防的被這一掌震開,身體被拋了起來,重重的跌落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昏迷過去。
今夜,他不是來殺人的,沒有接到命令,他絕不會妄殺一人,外人都說夜魅的人嗜血,其實不盡然,他們殺的人都是上面命令要取其性命的,除此之外,從不牽連無辜。
突破了一條口子,衛風手中劍一掃,讓包圍圈由小變大,身形一躍,就要逃出這裡,可是身形起躍,飛向半空的時候,一記強力的石子,重重的擊在了他背後,衛風一個踉蹌,狼狽的跌落地面。
江丞相聯絡望著這一切,臉上露出了狐疑之色。
侍衛們緊追不放,趁著此時,紛紛向衛風襲來,幾十把鋒利的劍鞘,撲面而來,衛風大意不得,身形後仰,身體成了一個弓形,避開了利劍,同時身體一個鯉魚打挺,飛身而下,劍氣橫掃,殺招畢現,鋒利的劍芒,毫不遲疑的割斷了一個侍衛的脖子,鮮血噴湧,本來一些想要看熱鬧的家丁婢女,嚇的尖叫驚叫起來。
衛風知道,此時若是還要手下留情,那麼死的就是他自己,再者,是江邵南害死了尊主,不知怎的,衛風腦海裡憶起了那一襲藍衣,風仙姿佚貌,清冽毓秀,顧盼驚鴻,鬢影衣香,容華無雙,淺淺一笑,天地為之黯然失色,那是他們風華無雙的尊主啊,那個一心在意他們生死的女人,讓他們死心塌地地追隨的女子,那日爆炸後,他們圍著整個九幽山尋找卻什麼也找不到,碎了,有什麼東西在心底破裂,那日,幾百個頂天立地的男兒,忽然放聲痛哭了起來。
彷彿那日的刻骨仇恨又復甦了,衛風眼裡的寒冷驟然凝聚,無盡的恨意漫上心頭,今日他就要為尊主討個公道。
想罷,殺意瀰漫,出手再不留餘地,劍氣橫掃,一劍插入一個侍衛的心臟,然後一掌將那個侍衛的身體震開,同時向著江丞相的方向攻擊。
江丞相臉上的狐疑之色,越濃,卻沒有閃避害怕的意思,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他不明白,這個刺客先前對他的確沒有殺意,為何一轉眼就有如此強烈的仇恨,他的眼神,是那樣的鋒利,幽冷的恨意折射成兩道幽冥的光點,直射在他身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不記得自己有得罪過這個人,或者得罪過夜魅,這個江湖上最嗜血瘋狂的組織。
一腳踹開了迎身而上的侍衛,衛風身形一揚,黑衣在夜色裡飛揚,掠過這些侍衛的頭頂,手中劍直指江丞相的脖子,欲要一劍封喉。
衛風的身形奇快,丞相府的侍衛們,一時反應不過來。
“咔嚓”一聲,利器斷裂的聲音。
侍衛們回過神,看去,只見江丞相神色淡定的站在那裡,兩根手指夾住了黑衣刺客的劍。
衛風被江丞相指尖上傳來的掌力一震,連忙抽出劍,身形翻轉,身後萬把利器,指在他背後。
江丞相鬆手,一支斷了的劍身,掉落在地上,發出咔嚓的碎響。
“不許動,快把箭弩上好。”這時又有人圍了過來,看樣子也是丞相府裡的侍衛,不過與之不同的是,他們手裡拿著箭弩,箭搭在弦上,一觸即發。
衛風唯一失算的就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江丞相會有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