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楚君墨妖冶慵懶的口氣再度傳了過來,“雪兒,你這麼不聽話,變著法子出去冒險,我又捨不得懲罰你,想來想去還是用這種辦法把你綁在軟榻上比較好!”
楚君墨說的一本正經,好像做這樣的事情是白映雪逼他,他正無可奈何的執行一般,白映雪真想一頭撞死,這男人還真是……固執,雖然說他這種固執讓她心頭也是暖暖的,可是一想到她所做的努力和現在心頭的擔憂,白映雪的脾氣又忍不住上來了:“楚君墨,你特麼的別過分,那可是十萬條性命啊,可知道我……”
“你的抄黑芝麻,我已經讓人給你哥還有蕭隱絕送過去了,所以,雪兒,你該做的事情,我都幫你做了,現在,專心點!”楚君墨說完,又低頭懲罰似的啃了啃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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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仔細了下次就不用我教了!
白映雪如遭雷擊,他怎麼知道她抄了那麼多黑芝麻
“昨天晚上你跟蹤我”白映雪瞪大雙眼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我做的事情,你都知道”
“嗯!”楚君墨很是淡定的點點頭,然後繼續啃著她,“我女人做什麼我都不知道,我還配做她男人嗎”
白映雪腦子裡還在嚼著這句話,身子卻被這個男人啃的極為難受,細細碎碎的吻還是讓她呼吸開始了不正常,果然這種事情還真是男人學得快,她連本能反應都還沒有他讓別人有本能反應學得快,才這麼一段時間,這傢伙儼然從一個青澀的小夥蛻變成一個主宰一切的晴場高手了。
“夠了,君墨!”再這麼被他折騰下去,白映雪真懷疑自己也會控制不住由著他胡來了。
“不夠!”楚君墨想都沒想就直接回了她,然後撇頭看了一眼一旁呆若木雞傻傻的站在一旁的晨雨,“剛好讓晨雨好好學習一下,省得蕭隱絕以後嫌棄她不懂床笫之事!”
聞言晨雨一雙秀氣的雙眸閃了閃,看著軟榻上兩個重疊在一起的人,不由自主的嚥了咽口水。
白映雪真想一頭撞死,她怎麼就愛了這麼一個無/恥之徒啊,她甚至想,她一個千年後的女人都快受不了他,要是娶了一個古代的大家閨秀,還真是會直接被他羞愧死的。
“嘖嘖嘖,楚君墨你特麼真是夠意思,把我們拆遷去賣命,自己在這兒兒女情長!”
正當白映雪在懊惱中,一個清脆的飄逸的聲音毫無預警的闖了進來突兀了打斷了臥房來節節攀升的氣氛。
“出去出去……”
還沒等軟榻上的一對人反應過來,晨雨就率先反應了過來,一看到蕭隱絕穿著一身盔甲的模樣闖了進來,第一個反應便是把把他推了出去,誰知蕭隱絕卻不動如山的站著,如一尊石像站立一般,推也推不動,雙手環胸一動不動的站在不遠處看著軟榻上的那兩個人影。
“晨雨,看仔細了嗎”正在晨雨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蕭隱絕直接一手攬過她的肩膀一邊笑著開口,“看仔細了下次就不用我教了!”
他在說什麼,晨雨忍不住心臟漏掉了一拍,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連已經通紅的跟紅辣椒一般了。
“蕭隱絕趕緊交培訓費!”
正在晨雨窘迫間,楚君墨已經一身清爽的起身走了過來,慵懶邪魅的氣息帶著蠱/惑的味道,像是生來就是迷惑眾生一般,睨著蕭隱絕那眼神好似剛剛在軟榻上被人逮了個現場的人不是他一般。
培訓費蕭隱絕眼角一個抽搐,這男人還真是敢說:“你確定你的經驗已經到了收培訓費的程度了我看你也不過幾天的經驗而已,自己的技術還處於吹牛階段吧!”
吹牛階段本還處於窘迫狀態的白映雪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個沒忍住就直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