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嚇的還是因為失血過多,臉色變得蒼白至極。
聽著小混混的慘叫,穆秋城有些煩躁,讓警察捂住小混混的嘴,然後走到另一個小混混面前:“你說,要不然我殺了你!”
那小混混見到面前黑洞洞的槍口,還沒等威脅完,就開始嚎啕大哭:“我錯了啊,求你饒了我!
我不知道那是誰啊,這麼黑的夜誰他媽能看清那個人是誰啊!”
這小混混死性不改,說話裡還總是帶著髒話。
穆秋城憤怒的一槍托打在他頭上,頓時一道鮮血從那小混混的頭上流下來。
第三個小混混見到穆秋城的眼神望過來,也不禁開始嚎啕大哭,然後說自己冤枉。
其他的小混混一看,自然也急忙跟上。
聽到那些人的哭聲,穆秋城頓時憤怒無比,“你們這些混蛋東西,我可以讓你們做一輩子牢懂嗎?
到時候就算是你們能拿到再多的錢也沒用,我讓你們拿得到花不到!”
聽到這話,那些小混混頓時更加驚恐,而後又開始嚎啕大哭。
穆秋城也知道這些人都是滾刀肉,無論他怎麼說也不會聽的,所以只能無奈的揮揮手,讓人把他們帶走。
警察們將人帶走,穆秋城卻是拿出手機,給那個神秘的電話撥回去:“喂,我來晚了,秦淵已經跑了!”
那邊正在書房的男人聽到這話,不禁饒有興趣的問道:“竟然能在你的眼皮子下跑了?秦淵的本事還真是不小啊!”
穆秋城聽到那邊的調侃也不生氣,只是看著地上的司馬雲溪問道:“你的朋友受傷了你不管嗎?”
男人嘿嘿一笑:“我早就知道他會受傷,畢竟三個人圍攻要是能安全回來,那才是真正的了不起!
只是我很好奇,秦淵到底是要做什麼呢?
只是簡單的出氣?就算是我相信,穆局長也不會相信吧?”
穆秋城一言不發的盯著司馬雲溪,好一會突然間說道:“何雲秀,如果下次你在敢這麼利用我,我一定會開始調查你,相信我!”
那邊的何雲秀一怔,沒想到穆秋城能猜出是自己,可是隨後卻開心的笑了:“真有意思,我要的就是這種局面,現在燕京真正有本事的人,也就是咱們三個。
我倒是要看看,是真正的三分天下,還是這天下都歸我何家所有。”
“煮酒論英雄?你還嫩點!”穆秋城冷笑一聲,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那邊的何雲秀也不生氣,而是笑眯眯的看著手機:“秦淵,你到底做了什麼呢?”
而此時在歸途上的秦淵,也在拿著手機傾聽,聽到煮酒論英雄那幾個字的時候,他忽然間就笑了。
梁聲很是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你怎麼了?不會是剛才吃的藥劑有問題,腦子傻了吧?”
秦淵搖搖頭:“沒什麼,不過是有人自比曹操,想要跟我三分這燕京的天下罷了!”
梁聲顯然還是上過學的,所以知道三分天下的典故,當即有些驚訝:“是誰這麼不要臉?”
秦淵嘲諷道:“何雲秀,不過那傢伙膽子倒是不小,竟然在穆秋城認出他來之後,還這麼雲淡風輕!”
“你說,穆秋城會不會知道你在那裡埋了竊聽器?”梁聲突然有些擔憂的問道。
秦淵卻一臉理所當然:“肯定會知道啊,因為我只是把竊聽器放在了司馬雲溪的手上。”
“……”
梁聲很是無語,他在想著穆秋城打完電話,見到那竊聽器的時候,是怎麼一幅模樣。
他不知道,穆秋城早就發現了那竊聽器,並且在讓警察檢查的時候,就已經握在了手裡。
秦淵幾人很快回到了不夜城,此時眾人一驚沒有辦法走正門了,只能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