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道歉!”
沈梔夏臉色白了幾分,她不明白,自己又沒做錯什麼,憑什麼道歉。
何況明明是沈嫿故意掐疼她的,她方才也沒使多大力氣。
“剛才明明是……”
“津哥哥。”
沈梔夏想要解釋的話被沈嫿打斷,只見沈嫿一臉委屈卻不敢說的樣子,淚眼濛濛地看著江津。
“姐姐她不是故意的,剛才是我的錯,可能是姐姐不想見我們。”
沈梔夏不可思議地看向沈嫿。
她這才發現,今天的沈嫿很不一樣。
她化了濃妝,穿著一件名牌法式小禮裙。
她的頭上,手腕上,脖子上,耳朵上,凡是露著的地方都帶了飾品。
遠看,像個人形飾品架。
沈嫿的委屈大大刺激了江津。
之前在江燼寒那捱了一拳他本就有氣,今天本想出來透透氣,跟朋友喝喝酒,誰知又遇到沈梔夏。
他憋屈的氣無處可撒,今天終於有了去處。
他幾乎咬著牙,對沈梔夏說,“不道歉也行,陪我們喝杯酒!”
“一個人,一杯酒,給我的朋友助助興!我朋友高興了,我就讓你走。”
江津就是要羞辱她。
她不是清高嗎,今天若不是因為她,他何至於在朋友面前丟面子!
他必須做點什麼找回面子。
而羞辱她,既挽回了面子,還讓他出了氣。
痛快!
想著,江津的臉上扯出一絲玩味的笑。
沈梔夏望著江津,感到從未有的陌生與反感。
她淡淡地說,“不好意思,我只是服務生,不陪酒。”
說完,她欲走。
江津拉她胳膊。
由於太用力,沈梔夏直接被扯倒。
她穿著高跟鞋,本來就挺吃力,這一下,她鐵定是要狠狠摔一下。
然而,就在她馬上倒地時,一個強有力的胳膊將她又撈了回來。
緊接著,她跌入一個溫暖的,帶著淡淡木香的懷抱。
她只聞著那香味兒就知道是誰。
沈梔夏沒來由地心安,方才所受的屈辱也好,委屈也罷,此刻,都被這好聞的香味沖淡。
她像只貓兒似的,乖乖地由他抱著。
不久,頭頂傳來他低沉的,富有磁性的聲音。
“江津,上次教訓還不夠?”
江津看到江燼寒那張冷酷無情的臉瞬間沒了氣勢。
想到之前那一拳,他就覺得左臉隱隱地痛。
“大……大哥,你怎麼在這?”
江津沒底氣的問。
江燼寒冷哼一聲,他還無需跟他解釋。
“你大嫂要是受了委屈,你們家那點小產業我樂意搞一搞。”
“大哥!”
江津慘白了臉!
他萬萬沒想到,江燼寒竟然把她看的那麼重。
今天不過是些小打小鬧,可他竟上來就威脅,還是用家裡的產業!
孰輕孰重,江津分得清。
他低下頭,咬著牙說:“對不起。”
“不夠。”
“……”
江津牙齒咬的咯吱響,他扭頭眼神示意沈嫿過來。
沈嫿早就被這煞神似的男人嚇破了膽,哼哼唧唧半天沒動。
“讓你過來!”江津生氣地看向窩囊的沈嫿。
沈嫿抱著肩膀,抽抽搭搭不情願地走上前。
“道歉!”江津命令她,
“對,對不起……嗚嗚嗚……”
這聲對不起,說的天大的委屈。
江燼